小脸露了出来。
“你是谁?”
“我、我不是她,是她们让我这么做的,你千万别杀我......呜呜......”小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痛哭起来。
“果然中了金蝉脱壳之计。”红衣少女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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浠水河上,一艘扯着风帆的小船顺流而下,行得飞快。
一位从身形上看大约有十二三岁的白衣蒙面少女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狐狸坐在船头,看着前方滚滚而逝的河水呆呆出神。
“少主,外面风大,您还是进船舱里吧!”一位白衣蒙面女子从船舱里掀帘出来对她说道。
“翠姨,你说师父见了我,会如何责罚我?”她那双连天上璀璨的繁星都为之黯然失色的剪水双瞳现在有些呆滞。
“少主,你是老圣主最钟爱的弟子,她怎么会忍心责罚你?”
“可这件事让圣教损失很大......”少主的秀颈垂了下来,眼神也变得黯淡。
“损失再大难道还有老圣主当年损失大么?相当年,老圣主在山东高举义旗的时候,我就跟在她身边,那时我跟你一样,也是十二岁。后来,由于朝廷调集重兵围攻山寨,老圣主寡不敌众,身边的人死的死,降的降,只剩我一个人陪在她身边。那段日子我们颠沛流离,比你现在可苦多了。老圣主如果像你现在这样,稍遇挫折就灰心丧气,哪还有现在圣教的大好景象。”
一席话说得少主的眼神渐渐亮了起来。
“翠姨说得不错,只要一息尚存,我就可以东山再起。”她摸了摸小白狐滑如锦缎般的皮毛。自言自语道:“小东西,我只学了你的狡猾,现在我又比你多学了一样,那就是忍耐。”
她抬起头,眼中重新充满了自信:“翠姨,前面是什么地方?”
“过了前面河湾处,就是湖广地界了,如果一切顺风顺水的话,不出一天,就可以进入长江了。老圣主现在正在武昌一带发展教众,我们到那里去,一定会碰到她老人家的。”
“师父,我来了。”少主抱着小白狐闭着眼睛长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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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州城外锦衣卫营帐。
“紫苏小姐,你要这样拿剑,才可以发挥腰间的力道。”宁祖儿很认真的纠正着紫苏小姐拿剑的姿势。
紫苏小姐作了几个动作问道:“是不是这样?”
宁祖儿笑而不答。
“我是不是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