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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来客栈?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儿熟悉?”杨牧云在慧露街一个挂着福来客栈的门口停下了脚步。
“哟,客官,你住店?”店里的伙计忙出来招呼。
杨牧云还未说话,旁边就有人阻止道:“这位客人,这个店刚死了人,可不能住啊!”说话的也是一个伙计打扮的人。
“你们大通客栈的人想找事是不是?你说的那人得了急病是在求医的路上死的,已经被收殓在棺材里停到承恩寺去了。跟我们客栈何干?你不要找打?”那伙计捋开袖子就想找那个嘴欠的人开打。
“承恩寺?”杨牧云脑中一亮,拦住那个伙计:“那个人住在哪个房间,快带我去看看。”
“你是?”
“官府办案。”杨牧云亮出了锦衣卫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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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就是那位京师来的客人住的房间。”客栈掌柜的满脸堆笑。
“他是什么时候入住的?”杨牧云环视了一下房间问道。
“大概半个月前吧,这位客人每天一大早就起来,在小店门口张老汉那儿喝一碗豆花就不知去往哪里,直到很晚才回来。”掌柜的尽量说得很详细。
“他叫什么名字?”
“黄全。”
“嗤---”杨牧云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起个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起个这样的名字,真是命归黄泉。”
“他什么时候死的?”杨牧云忍住笑。
“三天前那黄全说他身体不适,就没再出门,快到午时的时候,突喊自己心口疼,小人忙叫伙计带他去看郎中,谁知走到半道上他就没气了。”掌柜的有些惴惴不安。
“然后呢?没再拉回你们店里?”
“这哪儿敢呢?小人还做生意呢!就这样还有人说小店死了人,这几天来住店的客人都少了......”掌柜的嘟嘟囔囔地说。
“那他如何收殓入棺的?”杨牧云不想听他扯其他的。
“这说也巧,小的正不知怎么办,当时围观的人中出来一位身穿缁衣,手拿念珠的大善人,说是承恩寺的香客。他说他家里备有一口棺材,原本是给自己用的,觉得这人死在异乡甚是可怜,于是就让人从家里将棺材运来,将这客人就地收殓。小人便跟他一起将棺材送入附近的承恩寺暂时停放。”
“那人倒真是个大善人,”杨牧云一笑,“他叫什么名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