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不会总被大哥提着耳朵教训!
他把定亲信物都从母亲身边顺走了,母亲肯定气坏了。
倒不是他非要东平伯这个女婿,而是他的面子不能被东平伯踩在脚底下,何况瑶儿是最像他的女儿。
即便最后退亲,他也要想办法让东平伯丢个大脸。
这件事已经不是两家儿女的婚事,顾湛觉得事关自己脸面。
他顾湛什么都能丢,唯有面子不能丢。
若是让一对姐妹花摆平了,他以后还如何在京城混?
顾四爷撑着地面起身,问道:“爷恍惚听东佛寺香火挺盛?东佛寺的符水很灵?”
江妈妈道:“香火说不上太旺盛,浮水多是糊弄无知蠢妇……”悄悄瞄了一眼顾湛,“老奴是不信符水一说,四爷若有不适还是早叫太医为好。”
顾湛:“……”
要不说女子成亲后就从珍珠变成鱼目,江妈妈再没女子的一点灵动。
江妈妈不明白四爷为何生气,惴惴不安道:“老奴说得都是实话,万万不敢欺骗四爷,是不是四爷摔疼了?您可千万别去喝符水,不知干净埋汰的符水弄不好会喝坏肚子。”
“您直接管老和尚要七彩鹦鹉就是,料想老和尚不敢拨了顾家的面子,东佛寺还是大爷在工部时候修缮的,您只需亮明身份,老和尚一准把您当做贵客。”
就算他顾湛靠顾家靠大哥,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躲在石头后的顾瑶强行忍住笑,万万没想到江妈妈竟是一个妙人,已经跑回来的阿黄蹭着顾瑶的小腿,欢快使劲摇着尾巴,顾瑶顺了顺阿黄的头顶狗毛,阿黄尾巴摇得更欢了。
顾湛有意惩治江妈妈,后又觉得同老鱼目较劲没趣。
“你去前面把爷带来的客人送走,再给姜老五带一句话,他再敢插手我同东平伯府的事,我便同他绝交!”
顾湛嗅了嗅身上的味道,一股酒气和狗毛味儿,“准备热水,爷要沐浴!”
“四爷不去东佛寺看鹦鹉了?”
“……”
顾湛快步离开江妈妈,再同这老鱼目说话,他非憋出病来不可,“叫李姨娘过来伺候爷,其余人都离爷远一点!”
江妈妈双腿一软好悬坐在地上,“四爷……六小姐身边离不开李姨娘啊。”
顾湛脚步微顿,侧头问道:“只是侍奉爷沐浴而已,她都离不开么?”
江妈妈抿着嘴唇,露出为难。
顾湛叹了一口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