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顿时有些胶着,有些事,萨默斯明白后果,但他此时却正朝有些不顾后果的那一侧滑去。
人嘛,总难做到一直都很理性,尤其是在得意的时候。
基德曼这时轻轻的拉了冯一平一下,话中带着恳求,“冯,”
在这样的场合,她们有可能是情势恶化的催化剂,有几个男人愿意在一个美女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脸朝下的踩在地板上摩擦?
但在这样的场合,一些情商高的女人,又会是天然的缓和剂。
冯一平听进去了基德曼的劝诫,他把香槟一饮而尽,也不管萨默斯有没有看这边,也朝室外点了一下头,大步朝外走去。
基德曼跟上的时候,看了萨默斯一眼,见到这位身材敦厚的老家伙,脖子竟然有比刚见到时还要更粗一些的架势,满面寒霜的站在那里,还是叫了一句,“萨默斯先生,”
萨默斯眯眼看了基德曼一眼,眼角扫到了冯一平的背影,此时,跟上去,或者不跟上去,成了一个有些事关个人尊严的选择。
我示意出去,你可以无视,但你一示意,我就得跟上?
凭什么?
但盛怒过后的萨默斯,在巨大的挫折下,已经慢慢冷静下来——这也是很多一贯表现得很强势的铁腕人物的通病,当他针对的对象,比他还强硬,且又有相应实力时,那些看起来始终不会低头的家伙,在审时度势之下,认输得比谁都快。
他还是跟了出去,并且活动了一下面部的肌肉,有些心急,选的时候不太好,他心说。
但他看着冯一平和基德曼去的地方,一时又有些踌躇起来,我究竟要不要跟上去?
那两位的去向,赫然是泳池边的小屋,那里私密当然是足够私密,只是那一男一女朝那里走的样子,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幽会的架势。
而泳池边的小屋,很多时候确实就是承担着这样的用途。
最后他还是跟了上去。
在他们这些人眼中,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压根就不算什么事。
就说在竞选过程中,米歇尔不是炒掉了竞选团队中的一位得力的女性干将,但在公开露面时,不依然是一副幸福得不行不行的样子?
小屋的门大开着,他一眼就看到了叉着腰在里面走来走去的冯一平。
“冯,”他刚起了一个头,就被冯一平打断了,“在我们国家,有句话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冯一平依然是淡淡的说,但不但是在表演上很有一套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