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下,绿色的草原向天边一直铺到目光的尽头,成群的瘤牛散落其间,悠闲自在的四处觅食,尾巴甩起来的时候,脊背上的鸟岿然不动,但当高空上的老鹰开始俯冲,鸟群便惊惶的四散而逃。
冯一平坐在院里的原木桌上,手里拿着一把草,逗弄着两头洗得雪白的羊驼,院旁有两排紫色高大的蓝花楹,挂满紫色花朵的树枝层层叠叠,一阵风吹过,紫色的花瓣三三两两的擦过发梢落到地上,而地上已经又铺了浅浅的一层。
另一边的烤架上,肤色黝黑的牛仔,正在翻转着烤架,烤架上,一头袋鼠已经烤得金黄,即将是大功告成的样子。
远处,几匹马嚣张的冲过牛群,带着一阵畅意的怪叫飞快的朝院落靠近,当马蹄踩上地上的花瓣时,围在周围的骑手们纷纷勒住缰绳,只有为首的那位身材娇小的骑士,依然高速朝冯一平这里飞奔而来,带着一阵疾风从他身旁掠过,洒下一串嚣张得意的笑声来。
冯一平搂住一头羊驼安慰道,“不怕,不拍,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哈哈,”戴着牛仔帽,穿着马甲,腰间系着一条宽宽的腰带,牛仔裤外面是皮质的护套,脚上的牛仔靴上还带着马刺,一身很有几分地道的西部牛仔打扮的张彦,挥舞着马鞭大笑着走了过来,“怎么样,帅吧!”
冯一平打量了她一眼,“相当的粗犷,”
张彦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知道你是嫉妒,”她一挥马鞭,“要不,我们再比一场?”
“跟你比,”冯一平摇头,不屑的说,“胜之不武,”
“切!”张彦的嘴角都斜到了天上,“那你倒是胜一场啊,”
“我那是让着你,是绅士风度,”冯一平低头说。
这真就是他说不出的痛了。
答应张彦5月份的草原行未能践诺,便在9月带她来到了澳大利亚。
当我们国家进入秋天的时候,这边正是百花盛开的春天,还在天上的时候,辽阔的AnnaCreek牧场,一下子便吸引住了张彦。
一开始,冯一平带着她在草原上肆意飙车,后来为了全方位的展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便在她面前小露了一把骑术,这极大的激起了张彦的兴趣。
此后竟然在牧场几位女员工的指导下,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便迅速超过了冯一平那个二把刀——话说,冯一平之前小露的那一把骑术,实际上就是他全部的骑术。
这下,顿时把张彦得意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