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些条件的综合作用,他在五里坳,不但工作相对纯粹,而且每一分付出,几乎都能做出超额的成绩。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些成绩,从来就不会被组织上忽视。
这样好的岗位,哪还能再有?
“我想,不管我以后走到哪,都不会忘了五里坳,”
“不管县长你以后走到哪,哦,接下来应该叫市长了,”冯一平又举起酒碗,“不管盛市长你一会走到哪,五里坳都不会忘记你的贡献,”
“而我们,始终也会是朋友,”
盛正眼睛一亮,有冯一平这句话,那就值了。
…………
冯家冲,到了天擦黑的时候,蜂拥而至的那些人,都非常自觉的离开冯一平家,连东正他们也一样。
这两年,冯一平回来得越来越稀,他们也听梅秋萍说过,她前些日子到美国,冯一平都忙得整日不落屋,连饭都没能陪她吃几餐的事。
现在这难得回来一趟,又是明后天就要走,那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冯振昌关上门,笑悠悠的走回来,“吃饭,”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坛酒来,正是当初老马设法从冯一平那敲走了两小坛的道光二十五原酒,“陪我喝一杯?”
“好啊,”冯一平接过坛子。
要说他和爸爸喝酒的次数,那真是数都数得清。
梅秋萍这次难得没有劝阻,但还是说,“都少喝点,”
而这个时候,她已经给冯一平盛了一碗汤,说是汤,但其实都是干货。
“每次回来,都是先在静萍家吃饭,像你这样喜欢丈人家的女婿,我看真没几个,”
得,冯一平知道,老娘这是吃醋了。
“我那不是顺路吗,今天在镇里刚好有事,”
“那没什么不好,”冯振昌说,他也给儿子夹了一个鸡腿,“你试试这个,东正他们的新品种,说是喝的水,都是特意调制过的,”
要说,在儿子面前,他也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候。
以前,了不起夹给儿子,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多话。
“我就觉得鲜,”冯一平说。
“是吧,真的不一样,”马上,那盘鸡被摆到冯一平面前。
尽管现在条件变了这么多,他们和孩子相处的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
甚少会跟孩子谈心,只是,不管你是得意了,是失意了,是累了,委屈了,还是气馁了……他们都会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