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按了一下,你特么的现在服个软能死啊!
是你逞强重要,还是我们以最小的代价,化解目前面临的难题重要?
“不,我们错了,”他非常光棍的说,“芬克其实和我是一样的态度,”他用目光逼视着劳伦斯芬克。
芬克看着他眼中的警告意味,大有你如果还逞强,我们就各自为战的意思。
他思忖了一会,最后收敛起自己的不满,“对不起,我们错了,”
他马上听到“咻”的一声,他的脸顿时红得像一块放了半天的猪肝一样,你竟然吹口哨?他飞快的抬起头来。
但那并不是冯一平在吹口哨。
冯一平这会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布林。
布林无奈的摊摊手,不好意思,一时没控制住。
爱德华约翰逊此时看着布林的眼光,也有些冷厉,你们说好的不作恶呢?
本来就有些跳脱的布林,怎么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他端起酒杯,对冯一平和佩奇示意,“干杯!”
难道你们不知道,对你们作恶,其实就正是不作恶吗?
冯一平顿时也有些哭笑不得,人都这样了,好歹照顾一下别人的脸面好不好呢?
你这样做,让他们的老脸往哪儿搁?
但他的动作却很诚实,拿着酒杯,分别跟布林和佩奇碰了一下。
这下,真的,连约翰逊都表示有些不能忍了,芬克觉得,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此时越来越重。
这会他倒是还保持着清醒。
服软的话都说过了,这会再发作,那不就等于前功尽弃了?
但约翰逊的失态,也就只是一瞬而已,不等芬克提醒,他就恢复了过来,“事情就是这样,我想冯先生也感受到了我们的诚意,”
“最重要的一点,好在,我们的计划,并没有给你和你的公司,带来任何不利的影响,”
“甚至对你的有些安排,还产生了良好的促进作用,”阿比盖尔此时忍不住插了一句。
但她马上看到,老爸瞪了自己一下,冯一平也笑了笑,好像都不屑反驳的意思。
她的脸也一下子红了起来。
“所谓的诚意,是感受不到的,”冯一平慢悠悠的说,“语言,都只是工具而已,不是吗?”
别说是说的话了,就是那些写在纸上,非常深刻的检讨书,里面又有多少话是可信的?
甚至可以说,被动写出的检讨书,无论多么深刻,绝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