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员被打,顾客依然气势汹汹的要求超市给说法,然后超市扣收银员的奖金,最后那收银员想不开,轻生。
最最让人火大的是,因为是自己轻生,所以,都不好界定相关人等的法律责任,一般只能要求民事赔偿(有实例)。
“冯总,像有佳这样,在制度上明确规定,对这样的员工进行现金补偿的超市,多吗?”有人问。
“我不是太清楚友商的相关制度,但我希望有,”冯一平说。
其实他清楚,很多公司并没有这样的规定——省钱都来不及呢。
“那么冯总,也就是你没有授意下面的超市创造条件,让员工家属打回去?”依然是刚才那个大胆的记者。
“老实说,我个人是真想这么做,”冯一平说道。
郑佳怡低下头,翻了个大白眼,你这样任性,真的好吗?
“但是,你们知道,因为这样的想法,我被公司里的很多人批评,最后,我只能打了个干巴巴的慰问的电话,”
“当然,经过大家的批评和帮助,我也认识到了我那样想法的问题,”
“唉,所以你们知道,我有多不自由吗?”冯一平摊手苦笑。
记者们顿时神色复杂。
这样带着傲娇的撒娇方式,可以说,很清新了。
“冯总,这件事最后会怎么处理?”又有人问。
“我个人的看法是,虽然是对方无端引发的争端,在那样的公开场合,对一个那么尽职又可爱的姑娘,下那样的狠手,”
“但是,后来姑娘的父亲,也有些冲动,虽然说,做父母的,都会理解这样的冲动,但那样的行为,依然不可取,”
“总之,就是打人者,也受到了还击,或者说惩罚,现在看来,这件事对涉事的双方,都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影响,”
“所以,不如就此互相道歉,握手言和,我们应该把更多的资源,投入到其它更有意义的事情上去,对吧,和谐社会嘛。”冯一平说。
“如果对方坚持走法律途经呢?”
“那么,虽然无奈,我们也只有被动的应对,如果真到了那种程度,除此之外,我们可能还得有其它的安排,你们知道,我们员工的一家,在当地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冯一平的话好像还没说完,但他却就此住了口。
“您的意思是,担心对方会……”
冯一平摇头打断了记者,“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可能会把那位员工,调到其它地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