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风中还带着鸟叫声。
“看这一屋的酒气,不能喝酒少喝点不行吗?”
冯一平摸了摸头,“昨晚,没有发生什么吧,”
黄静萍瞪了他一眼,“那得看你心里期望着发生什么了,”
“我可以告诉你,昨天晚上你的房间,连糖果都没进来过,你闻闻这屋里的酒气,怕是得吹个好几天才能散尽,”
“嘿嘿,”冯一平揉了揉鼻子,“我要是喝醉了,一般都会呼呼大睡,”
“啊,啊?”正把阿曼达从床上拉下来的黄静萍一愣,“呼呼大睡?你不会真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吧,”
“能发生什么?”冯一平一脸懵。
跟着用家乡话低声说,“晚上我把你拉进来了吗?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对不对,娃她娘,”
黄静萍脸一红,“哼,你想得美,”
她一手拉着一个孩子,“你就装吧,”
“你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冯一平依然是一脸的迷糊。
已经走到门口的黄静萍回过头来,“金姐说得对,你还真是会演,”
“会演?会演什么,哎,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冯一平穿着内衣从床上起来,“听起来,昨晚是有事?”
“嗨,起来啦,”
冯一平一看,马灵站在门口,笑得挺甜的。
“嗯,对,”
“你是得去洗个澡,”马灵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楼下餐厅见,”
“那你昨天晚上也没说帮我洗个澡,马灵,别走啊,说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
楼下,阿曼达和文森特在地毯上玩玩具,那是鲁宾的新作,两条脚被轮子取代的机器狗。
所以不但他俩在玩,糖果也很感兴趣。
大人们围在一起喝咖啡。
“他说,他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相信吗?”黄静萍问。
“怎么可能?他可唱了那么长时间,”金翎说。
“好像,也有可能吧,我记得我爸爸有几次,就不记得自己喝醉后做了什么,”张彦说。
“有没有可能真是这样?”马灵问。
金翎看了手机一眼,“唔,我得去楼上回封邮件,”
…………
冯一平裹着浴袍,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就听到有人说,“哟,终于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