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边一眼。
男人啊!
她正在心里吐槽着,看到冯一平按了一个键,“你做什么……,”
下一刻,强风从打开的车窗里灌进来,吹得她都睁不开眼睛。
“关上,关上,”
车速降了下来,“呸,呸,”冯一平朝车外吐了两口,他吃了一嘴沙。
“对不起,对不起,咝,”冯一平打了寒颤,他忘了这里这会是冬天。
基德曼刚准备把化妆镜放下来,看看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轰”的一声,车又一次狂飙起来。
“oh\god,”她忍不住叫道。
“对不起,你在说什么?”冯一平停下怪叫,看了她一眼。
“我说,你这是……,”
“什么?”冯一平抬手指了指耳朵,示意没听清楚。
“我是说,”基德曼朝他那边靠了靠,直接对着他的左耳说,“你这是得有多压抑!”
她看到,冯一平的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又像之前一样,笑着怪叫起来。
虽然不是心理专家,但基德曼觉得她说对了,这个成功得耀眼的年轻人,显然背负了太多的压力。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车速总算降了下来,“爽!”冯一平大声说道。
一路狂飙到现在,确实是很爽,但他也终于觉得有些累了。
“是我来开,还是停到路边等等,”基德曼问。
“还是等等吧,”冯一平把车开到路外。
后方的车队,这时还不见踪影。
“等等,”基德曼掏出一张纸巾,准备帮冯一平擦掉他脸上的灰尘。
“谢谢,我自己来,”冯一平挡住她的手。
自己现在正是兴奋的时候,最好不要有肢体上的接触。
“你喜欢这样的荒原?”基德曼问道。
“我首先是喜欢平原,”估计在山区长大的人都会这样。
“其次,是的,我喜欢这样的荒原,原始、粗犷,充满野性,又充满力量,”
“你看,现在多漂亮,”
正午的阳光,撒在荒原上,看起来,整个荒原像闪着金光一样。
“我真的挺羡慕澳大利亚人,”看着前方路旁的森林,冯一平说道。
对澳大利亚,我们一般的概念,大概就是这是一个发达国家,是G8的成员。
擅抱大腿,以前是跟着大英帝国混,现在唯美国的马首是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