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顺势坐在他的身上。
而因为被她搂着脖子,所以很快,两人的唇便避无可避的碰到一起。
梅耶尔的吻,显然倾注着她这长时间的期待,作为一个男人,不论是感官上,还是心里上,冯一平都有些享受,但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多长时间的清醒,或者说理智。
他费力的撑开梅耶尔,喘着粗气说,“梅耶尔,等等,等等,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这不是说那些话的时候,”脸红红的,双眼迷离的梅耶尔说,她伸手去碰冯一平的腰带。
你防得住上面,还防得住下面?
所以说,很多时候,攻敌所不备,好像就是我们的本能。
冯一平连忙去按她的手,“你先听我说,好吗,”
“我不想听那些没有新意的话,”梅耶尔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今晚的一些安排,为什么要穿正装呢,在家里,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不是也挺好吗?
这该死的腰带,这该死的阿玛尼!
冯一平吸了一口气,一咬牙,一个翻身,把梅耶尔按到在沙发上,双手按住她的手,“先听我说说,好吗?”
但他很快发现,这样的姿势,更是尴尬,从小练习芭蕾的梅耶尔,那身段真不是一般的柔软。
她对自己身体每个部位的掌控,远超过只注重不要让腹肌长成一块的冯一平。
在这样的环境下,老实说,面对着不放弃的梅耶尔,冯一平总担心,自己也许在下一刻,就会沦陷。
哦呸,什么沦陷,还真把自己当小公举了不成?
他是担心,自己也许在下一刻,就会真正的变得主动起来。
就在身体厮磨得他都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最安全的姿势:他按着梅耶尔的手,紧紧的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当然,攻防战还在继续,他不停的往后缩,梅耶尔不断的往后坐——这个时候,你就别妄想着什么脱离身体接触,能这样就不错了。
“你放开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你难道忘了你的承诺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状态吗?”
“梅耶尔,你听我说,”冯一平这会真是累得,或者说压抑得够呛,说话都气喘吁吁的。
“你肯定也明白,你是很多男人的梦想,我也不例外,毫无疑问,你是那种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让很多人为你魂牵梦萦,二十多岁的时候,肯定有很多人想把你娶进家门的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