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
说话的这个,是西北某县民政局的局长,姓赵,是西北几个县这次来接洽的几位干部之一。
“我们不是为了这个,”冯振昌摇摇头,“就是想那边的那些日子暂时不太宽裕的家庭,这个冬天稍微轻松一点,”
“快别拍了,”他态度很坚决。
“别拍了,别拍了,”见了他的样子,领导们纷纷吩咐自己带来的那些工作人员。
跟着,夸奖他们夫妇俩热心慈善,古道热肠的话,一句句的堆上来。
在说话的时候,这些从大西北过来的干部,也在仔细的打量眼前的这对夫妇,这可是冯一平的父母,这样近距离接触他们的机会,可是非常难得。
他们气色是挺好,但不管是手还是脸,皮肤都很粗糙,颜色也很深,一看就是真正的经风历雨过的。
手指节都很粗大,能清楚的看到上面的老茧和青筋,确实是地道的农民的样子。
再说穿着,两个人穿的羽绒服,胸前都有显眼的商标,是国内算很知名的牌子,他们身上的这两件,售价约莫也就在500块上下。
再看脚上,冯振昌穿着一双牛皮鞋,而他老伴,则穿着一双手工的布暖鞋。
这两位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应该是他们手上那基本款的手表,那两块表,怕是得万元上下。
老实说,不看他们手上的表,他们这样的装扮,在赵局长和同行们的县城里,都算得是一般,相信除了熟悉他们的人,任谁也不会觉得,这两位竟然是冯一平的父母。
赵局长已经悄悄的脱掉自己穿着的带着厚厚毛领的皮大衣,他这件皮衣,从价格上讲,就是穿在冯振昌身上,也不会辱没他首富父亲的身份。
围过来的领导里,不止一位在做这样的事。
有些摄像机,还是在工作,冯振昌不需要,但他们需要这样的影像。
但如果就这样拍下来,冯振昌他们的朴素,会映衬得他们这些人有些奢侈——这显然就不太好。
“冯总,非常感谢您的热心,您所言极是,有了这些衣服和粮食,我们那的不少乡亲,这个冬天,日子肯定会暖和些,”
“我们那的乡亲,真是苦啊,地少不说,尤其是缺水,好多人家,一年辛辛苦苦熬到头,连口粮都不够,”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冯振昌连连点头。
他们现在也有时间和心思,来关心国内其它地方的情况。
他们这才知道,国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