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还笑容满面,后一秒就收得无影无踪的那种笑。
但是眼前的这个团队,和昨天已经大不一样,已经有些水乳交融的感觉。
就说眼前经过的这三位,朝他们点头示意的同时,旁边的那两位,还不忘吐槽中间一只脚有点跛的那位,“你说说,这样地方的植被,能长大那么大,有多难得?你为什么就偏偏这么跟它过不去,就硬是要踩上一脚呢?”
“就是,要我们踩上一脚也就算了,并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但你看看你这体格?你这至少180的斤大个,唉,昨天伤害了那可怜的骆驼刺不说,今天又要来伤害我们,”
“是啊,身体已然被掏空,还要照顾你这大块头,”
中间的那位呵呵一笑,亲热的搂着旁边的那两位,“咝,怎么感觉又痛得厉害了呢,快扶扶,”
“你们放心啊,接下来要是你俩也受伤了,哎,我一定,再找其它人照顾我,”
就说这样的玩笑,今天之前,那绝对开不起来。
美国的高管,也不再是聚成一团,已经分散到整个队伍中间,熊玉良正在让欧伯阳翻译他说给默巴克的话,“老默,幸好你是生在美国,要是在我们这,你绝对捡不出一家上市公司来,”
还有好几个人要求哈斯廷斯,“地道的美国小曲,唱一首呗!”……
“走吧,就别站在这被蚊子当成是自助餐,”冯一平说。
如果只看头上的风景,这里无疑是极美的,那水洗过一般的蓝天,那飞絮一般的流云,因为没有任何建筑物的遮挡、阻隔,是那么的壮观,那么的经典,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怡。
随手拍一张,就是会让你百看不厌的桌面。
但荒野毕竟是荒野,并不完全像照片上看起来那般美丽。
今天途径的这一段,并不是荒无人烟,植被相对也比较茂盛,于是蚊子就极多。
他们站在路边,还会动手赶,动手打,正在走的人,除了把全身包得更滴水不漏一些,根本就无暇顾及。
但今天的这一段旅程,并不是没有惊喜。
日头正旺的时候,他们恰好走到一条约有十来米宽,及膝深的小河旁,而补给站也恰好设在这。
马上,包括那些娘子军在内,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河边,争先恐后的脱鞋泡脚。
钟长松随手一丢,就看着自己的一只鞋,载浮载沉的朝下游飘去,刚坐下来的冯一平赤脚在遍布碎石的河滩上走了几步,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