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计步器的大生意。
加上两家公司目前还是合作的关系,于情于理,冯一平都应该来送这位可敬的商人一程。
“查理,这真是一个让人不敢相信的消息,”
“我其实到现在也有些不敢相信,”查理面色肃重,“这边请,我带你去见吉姆的家人,”
坎塔卢波家占地颇广的房子里,此时挤满了人,冯一平不时停下来和一些熟人打招呼。
要说这些老牌大公司的底蕴,确实不是他们这些后起之秀能比的,冯一平在这里见到了好多有过一面或者几面之缘的美国知名商人。
但这还不止,欧洲,亚洲,以及一看就是非洲的黑兄弟也出现在现场,德语、法语、俄语、日语、阿拉伯语……,这儿几乎汇聚了实际上所有地方的代表。
坎塔卢波的家人对冯一平的莅临非常感谢,要说,虽然他没有这个自觉,但他现在真的算得上一方人物。
刚来到客厅,还没来得及问问布坎南,小奥黑同志现在的进展如何,他们就看到那边好些人围在一位老先生身边,那位正颇为火大,语速急促的说着什么。
“史蒂芬·阿迪达斯,阿迪达斯的首席执行官,坎塔卢波的老朋友,”布坎南一如既往的人头熟。
“什么事惹火了他?”冯一平有些好奇,这样的人,一般也是喜怒不形于外的。
“等等,”布坎南过去了一会,几分钟回来,“是因为媒体上的一些言论,”
“批评阿迪达斯?”
“不,”布坎南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已经有人在批评,坎塔卢波突然去世,就是因为食用太多汉堡、薯条的结果,”
冯一平摇了摇头,难怪坎塔卢波的那位老朋友压抑不住怒火,在现在就发出这样的批评,确实让人恼火。
“99年和02年,第三大汉堡快餐连锁店温迪汉堡的两任总裁,分别因为心脏病和肝癌去世,一位56岁,一位69岁,”布坎南补充了一句。
冯一平很诧异,这事他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比率,也确实是不低。
“无论如何,坎塔卢波不应该是被责怪的人,”冯一平摇头,“至少他做了一些改变,提倡和鼓励运动,提倡在他们的菜单里增加一些新鲜水果、蔬菜类的食品,”
“至少在这个方面,他领导下的麦当劳,比其它的公司走得远,”
“对,这样的时候发出这样的言论,确实让人难以接受,”布坎南马上转移话题,“你的那个提议,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