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所有能动用的关系,但最后全都无济于事,甚至有本地的官员,旗帜鲜明的站在支持冯一平金翎的那一边。
他不是没想过找更高级别的人介入,但一来,他同样拿不准那么做是不是有用。
二,这始终是一件小事,还是一件不太光彩的小事,用这事去麻烦老领导,没有必要不说,也并不能给自己的形象加分。
那边的老金同样不是没有关系的人,何况,还有那个让人头痛的冯一平。
冯一平那晚在酒店对他说的话,他现在都不愿意回想,不是因为难堪和尴尬,而是因为,惧怕。
是的,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其实他是真的有些怕。
如果冯一平也和自己差不多的年岁,那他说的那些话,绝对是虚张声势,但他只有二十多岁,那样冲动的事不是做不出来。
如果真接着闹下去,老马清楚后果,以冯一平现在的实力,扳倒自己真不是件难事,至于他自己,远到不了他说的那样抛弃国内所有产业结果。
他其实分析过所有能用的手段,但是,对一个资金来源清楚,模范纳税,社会责任感强的企业,他惯用的那些手段,全都排不上用场。
虽然他相信只要用心,还是能挖出冯一平或者嘉盛的一些问题,但显然,自己的问题更容易找,相较而言,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些年的作为,让自己就像是一个蜂窝煤,或者是蜂巢,大大小小的漏洞不要太多……。
但又有什么,是比他这样一个混了几十年官场,背后还有大靠山的家伙,想了办法之后也没办法这样的结果更让他不爽呢?
因为这其实意味着他无能。
“你是想要闹到最后不可收拾吗?”他忍不住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这个老娘们,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不懂政治。
政治是什么,就是权谋,就是团结大多数,打击极少数。
在团结大多数也没用,或者团结不了大多数的情况下,那只能用权谋的另一个结果,暂时的退让。
当然,老马其实心里清楚,这一次面对冯一平的这个“暂时”的退让,时间期限可能会比较长,长到接近“长期”。
“哇,这么多好吃的,”打扮一新的马闻晢从房间走出来,看着他妈摆出来的满满一桌菜说。
好像所有的那些阴郁,都被浴室的热水给冲的一干二净,此时的他,看起来非常高兴,还不是以往的那种漫不经心,理所当然的高兴。
正在争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