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包括不少并没有出过远门,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发达地区的老乡们。
领导们则被他这两句话震得有点不知所措,他们哪个没去经济发达的地区考察过?他们怎么会不清楚自己辖区和其它地方的差距?
连盛副省长也楞了一下,这可是和他印象中的那个冯一平不同,难道真就和他说的一样,因为是回到了家里,大家不会计较,所以才放出这样的狂言?
可是,就真的只是狂言吗?冯一平就绝对做不到这一点吗?
“这是我的目标,我会为这个目标不懈努力,在父老乡亲们的努力下,我很有信心,这个目标一定会实现,”
冯一平的话,刚好回答了盛副省长的疑问。
看来他这是来真的!
这是一个非常稳重的年轻人,他不会在自己的父老乡亲们面前把牛皮吹到天上去,他不会让自己给乡亲们增加一条笑料。
盛副省长看了眼侄儿,这样说来,还这是有些可惜。
恰好盛正也看过来,叔侄二人,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遗憾,可惜啊,估计在这里,顶多只能干上一届。
在冯一平的带动下,台下不管是老五里坳镇的人,还是新五里坳镇的人,这会那真是出离了高兴。
这是冯一平第一次对着大家说出了未来的规划,而且他们有理由相信,这不是他画的一张饼,这是肯定会实现的一件事。
我们固有的地域情结,加上对冯一平描绘的那种将来的向往,让他们把手掌都拍得发红,还不想放下。
这一刻,那些正常砸工业园里上班的工人,都忍不住朝这边张望,实在是动静太大。
而且,虽然他们现在都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就是可以肯定,这一点热闹,肯定是由一批引起的。
冯一平不得不跟着鼓掌了好一会,激动的人群这才安静下来。
“在实现那个目标之前,我还想说一些事,不好说是什么要求,只是纯属我个人的看法,”
“记得我第一次到了美国,然后回国后,我爸和我妈迫不及待的一起给我打电话,儿子,美国究竟是什么样的?”
“可是那会的我,还真的说不清楚,因为我那次去,忙着给大学和一些机构演讲,忙着推介我的那本书,只是浮光掠影的去了美国几个城市而已,”
“后来,我在美国做了一年的交换生,再加上后来我们在美国的业务越来越多,我也有了机会融入美国人的生活,对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