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着一把椅子,低着头说,“奈飞是你的荣光,是你的骄傲,是你反击和嘲笑曾经瞧不起我们的百事达和约翰·安蒂奥科最好的武器,”
伦道夫抬起头来,可以看出他的手都在抖,“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把自己和奈飞紧紧的绑在一起,认为奈飞就是你一个人的奈飞,只顾满足你的一己私欲,而不顾奈飞的发展前途吗?”
歌里唱的,最爱的人伤我最深,不是没有道理的。
作为多年的搭档,作为知己,非常了解哈斯廷斯的伦道夫,在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以后,就想明白了一系列的问题。
至于被搭档说中心思的哈斯廷斯,这时是羞怒交加,感觉完全不能接受伦道夫所说的这些。
他神色变了几变,嘴巴张了又张,最后却没能说出话来,重重的收起自己放在会议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面若寒霜的朝会议室门口走。
然而,两个知己知彼的人之间,伤人就是伤己,伦道夫现在绝不好受。
“我看错你了,”看到哈斯廷斯的反应,伦道夫知道这绝不是他受到自己无端攻击后该有的表现,那就意味着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我也信错你了,”
哈斯廷斯稍微停了一下,看了看起来好像状态不太好的伦道夫一眼,不过,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不,比陌生人还不如,那就像是看仇人一样,眼里全是冰冷。
隔得不远的两个人中间,现在出现的不是裂缝,而是一条常人难以度过的鸿沟。
“你就不能抛下其它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事项,切身的替我们的公司想一想,特别是在你还没有应对眼前这一恶劣形势的办法时?”
“无关紧要?”已经快走到门口的哈斯廷斯停了下来,“你认为那些事无关紧要的?”他又大叫了起来,“2000年被百事达和安蒂奥科拒绝的那一幕,还经常浮现在我眼前,那也是让我努力的最主要原因,但是,知悉内情的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还有,”哈斯廷斯突然把手里的东西举过头顶,然后用力砸下,“谁说我不知道怎么应对面临的挑战?”
“哐”一声,笔记本电脑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零件四溅。
伦道夫已经坐到椅子上,飞溅起来的玻璃渣子和键盘按键,撞在他的身上、脸上,但他不为所动,哈斯廷斯这样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嘭”的一声,哈斯廷斯毫无保留的甩开会议室的们,第一次面带怒容出现在所有员工面前。
好像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