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那样想,”
“其实也可以这么认为,在对自己有利的方面,他希望能放在明处明确下来,”他说,“对吧,很有这种可能,但对我们有利的事,他则不希望放在明面上明确下来,是不是?”
“你说得有理,”康明斯想了一下,跟着点头,“在这项并购没有结束前,我们确实不能盲目乐观,假定一切都对我们有利,”
或者你们可以乐观,但是我不能。
其实在绝大多数时候,作为集团的最终负责任人,他都不能盲目乐观,如果他一乐观,那么嘉盛就可能不那么乐观。
“那么你们准备吧,”冯一平装好自己的电脑,“我得回家啦,”
爸妈他们,现在也差不多该到家了。
他刚到公司门口,郑佳怡也恰好带着梅建中从那边转过来。
外公向来是在家里呆不住的,现在的他,比年轻人还更有求知欲,还更想多看看这个世界。
冯一平不曾年老过,所以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年人的共性,越是上了年纪,就越是留恋所有的一切?
但不管怎么样,他是决定了,只要外公愿意,就让他多走些地方,多看些地方。
“谢谢你啊佳怡,”
“谢谢你啊小郑姑娘,有空来家里吃饭,”外公也说。
“哪里,我要谢谢爷爷,不然我这会不还得在公司里老老实实的上班?在外面多好!爷爷再见!”
她挥了挥手,急匆匆的朝公司走。
刚才那些话,自然是说给老爷子听的,现在的适应性培训,对她们很重要。
“她妈妈那么大的官,她能性子这么好,真难得,”梅建中说,“我记得原来乡里那些领导的儿女,脾气那都比她大得多,”
是啊,原来,包括现在很多地方基层的干部,都是家长式的工作作风,把自己当作土皇帝,对子女,那是放任得很。
但是,相对来说,家长级别越高,衙内们反而越是收敛或者越是谨慎,都有自己相对固定的圈子,绝不会四处伸手,平均来看,省长的儿子,还真不会像乡长的儿子那么张扬。
至于最顶级的衙内,呵呵,一般人想碰到,那可能会比见到衙内他的高官父母还难。
再说,高中时期的郑佳怡,哪跟脾气好沾得上边?好像到大学以后就突变了一样。
“是挺难得的,外公,这次回去以后,你就跟小舅妈她爸一起,在我们海南的酒店过冬怎么样?我安排一个人,开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