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
也是,在现在这个时代,就不跟美国比,冯一平这顶多也就是国内平均水平,对比他这么大的成就,那真是很难得。
“可惜了,这么好的腹肌,”说这话的时候,梅耶尔居然舔了舔嘴唇。
“梅耶尔,你必须理解我们两个国家观念的不同,”冯一平说。
“拜托,非典前在你们首都的时候,我去过那条著名酒吧街,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了解?”
好吧,忘了她不是第一次到国内,忘了美国人都喜欢去酒吧,她这样的在三里屯一坐,不定有多少男人抢着跟她搭讪呢。
“我还是有些坚持,”冯一平这会真是用力在坚持。
“你这样的坚持很无谓,”梅耶尔屁股又动了一下,让冯一平又一颤,但是,他这会还真的有点舍不得推开她。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挺虚伪的。
“我还是不太理解你这种克制,我们又不是苦行僧,都有需求,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这很正常啊,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身体的意志?”
“你难道依然还坚持一次就意味着一辈子?这样的观念,在上个世纪就已经很过时了好吗?”
但是冯一平这会真没精力跟她探讨这个问题。
他终于明白一个道理,柳下惠,即使真的有,也一定要注意当时所处的那个环境,那是寒冷的夜晚,又只能靠在城墙下,多半已经冻得没什么直觉。
现在他的知觉很敏锐,控制力在一分一秒的减弱。
“我饿了,我带你去吃宵夜,”他把梅耶尔摔倒旁边,再也顾不得掩饰身体一些地方的异状,躬着腰狼狈的朝外跑。
“哈哈,”身后,梅耶尔笑得花枝乱颤。
只是,冯一平出去后,她也有些不自然,感觉也有必要回酒店换衣服。
那啥,有话说,未曾真个已销魂。
…………
冯一平终于穿上衣服,看着镜子里那个终于不再狼狈的家伙,他突然觉得有些羞愧,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借肚子饿遁逃,之前在芝加哥就来过一次,今晚又来了一遭,堂堂七尺男儿,唉!
…………
都不熟悉上海的烧烤摊子,就随便找了家还营业的小肥羊,关键也不在于吃,只是化解一下之前的尴尬。
“嚯嚯,”梅耶尔一边吃一边哈气,“好辣,比公司餐厅的那道菜还辣,”
在外面,她自然知道分寸,不想给冯一平制造麻烦。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