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经常会不由自主的回忆往事的时候,”
“再稍等一会,”他把秘书叫进来,吩咐了几件事。
…………
同样没有迈巴赫宽大舒适的A6后座上,金副省长几次想开口跟女儿说话,金翎却一直看着窗外的高楼和行人,一副离家好久,好想念家乡风物的样子,金副省长嘴张了几次,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父女俩一路无话,到家以后,金翎准备回房间,金副省长叫住了她,“小翎,先坐,爸爸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他指着客厅的沙发说。
金翎最不想面对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候。
以前每次回家,爸爸都会跟自己谈几分钟的个人问题,这一次,估计比个人问题更复杂一些。
“我给好几个朋友打了电话,你放心,后天那起案子的审理,一定不会轻轻放过,”
果然,金副省长先说的就是这件事,但是金翎没想到,他说的是这样的话。
“爸,你不用这么做的,我们有能力把这事处理好,”
“你的公司是你的公司,你受了别人的欺负,爸爸当然也要出力,”金副省长说。
“我是说,你没必要欠人人情,而且,干涉司法这样的事,不是,违背你的原则吗?”
“人情,没关系,有欠有还,至于原则,我这并没有违背什么原则啊,我只不过是把话递到了,你是我的女儿,我这是督促他们坚持原则,秉公审理,”
对现在司法界的现况,金副省长自然有着清楚的认识,自然不会幼稚到以为证据对自己一方有利,结果就一定会如自己的愿。
他这样做,也并不多余。
虽然那边的老马同志,差点被冯一平吓破了胆,所以郑重其事的准备替儿子应诉,但这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去通过影响法官来影响判决,当然,很过分的事他自然不会去做,但是,类似的案子,法律的弹性还是不小的,从轻判和从重判,差距还是不小。
你不是起诉吗?好啊,我奉陪,但是,最后这个从轻处理的结果,是法院判的,跟我无关,要找去找法院。
所以,如果他运作得好,法院甚至都能当他的挡箭牌,这也算是不利情况下有利的一面。
金副省长虽然是外省的副省级,但是他委托去打招呼的那两位,在当地也都是实权人物,加上他,还是能有效的威慑或者保证当事法官会走在比较中间、公正的路上。
“这样,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吗?”金翎问了一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