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多了,也不像是很累的样子。
冯一平笑着送走了载着总后及向晓芳一行人的考斯特,还有警备区徐中校的三菱,就看到自己的迈巴赫顺溜的滑到面前停下,一开车门,“哟,你怎么在这?”
“我一直在这好不好,”金翎说,“就在停车场里,”
“这么紧张啊,”冯一平笑着系上安全带,“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也紧张,”方颖芝头朝后说,“不过,我不是紧张一平,我是紧张那位马副主任,我担心一平的那张嘴,能把人说得心脏病发作,”
这也是一个毒舌。
“金总,你看到了那位马副主任的样子吗?进去的时候好好的,还很傲气,出来时,就像大病一场一样,简直太解气了,”
“哦?他就是跟一平谈了以后,变成那样子的?”
“对啊,所以说我们的冯总,嘴上的战斗力,绝对是这个,”方颖芝竖起两个大拇指。
“一平,快跟我们说说,你究竟是怎么跟他谈的,都说了些什么,竟然有这样的效果?”金翎现在都不急着问结果。
反正看上去,结果好像显而易见。
“吭,”冯一平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问起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你们留意过纪%委公布的那些案例吗?”
“看那个干什么?跟你这又有什么关系?”
“要是看了就会知道,那些被查处的贪官,一般都爱搞迷信活动,或者这么说吧,贪官和迷信活动,真的有因果关系,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他问。
没人愿意回答。
“那些贪官为什么要去求祖宗庇佑,又要求菩萨保佑?这说明他们的内心,其实也是极不安稳的,为了求得内心的平静,或者是为了麻醉自己,他们才会热衷这样的活动,”
“这个感受,大家应该也都有体会过,就像是我们小时候,瞒着爸妈做了什么坏事,虽然他们不知道,但是心里一直很忐忑一样,”
“贪官的这种感受,比瞒着父母犯错的孩子,强烈得多,他们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一旦被翻出来,那绝对没有好下场,就像头上始终悬着一把剑,心里自然也很难踏实下来,”
“这样的情况下,要是被人说中了心事,多半就会像刚才的老马同志一样,”
“啊,你就是这样跟他谈的?”金翎说。
“也没有那么简单了,反正,我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也有能力豁出去,就看他有没有这个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