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师,我明白,以你的性子,来做这个说客,肯定有你的苦衷,方便的话,能不能跟我说说,再怎么也不能让你难做,”
高贤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说起来,我之所以来找你,也怪我,太虚荣,私下跟不少朋友说起过发表你的事,”
“高老师,我相信,你那不是虚荣,你是为后来我的发展高兴,”
文化人嘛,最高兴的事,莫过于自己曾经扶持,或者拉过一把的人,后来成了气候。
冯一平成为首富之后,高贤志私下在一些朋友前说起这事,那也是人之常情,完全可以理解。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事就被马闻晢他家知道了,前天,他爸的秘书,一位叫江明凯的人,找上了我,昨天请我吃了一餐饭,恰恰在这之前,因为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工作的事,我们辗转找过马闻晢家帮忙,欠了他们的人情,真是却不下这个面子,”
“而且,之前就说过,对你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是完全瞎猜的,而且并不了解你说的那些隐情,以为这事还有转寰的余地,如果知道这些,当时我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高老师,别这么说,我完全能理解,欠人情,总是要还的,”
这其实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马闻晢家,还真是找不到多少愿意当这个说客的人,最后竟然找上了跟冯一平素未谋面的高贤志。
但是,这事同样也说明,马闻晢家,对冯一平真是下了不少功夫,估计没少研究他之前的经历,已经知道他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我想问问,师兄,他学的是什么专业,现在在哪工作?”
“不,一平,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我们自己能处理,”高贤志连忙说。
“高老师,你真不用跟我见外,如果因为这事,牵连到了师兄的工作,我有责任和义务来弥补这样的后果,”
“虽然这事不一定会发生,但师兄的工作,也是大事,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真不用一平,我呢,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关系,况且现在不像以前,选择很多,”不得不说,像高贤志这样还有坚持的文化人,现在确实也不多。
“师兄,他是在发改委工作吗?”冯一平换个角度问了一句。
“是,下面的一个小办事员,工作了两年,总是叫苦,但没什么进步,”这事冯一平也能猜出来,高贤志就没有瞒他。
“这样好不好高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