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定期给希望工程的匿名捐款。
其实严格说起来,他在镇里的那已经超过6个亿,而且还在不断上涨的投资,从原本的意义上看,其实也算是一种慈善。
但是,这些事有多少人知道和理解?
如果他在美国一家伙捐款几百万美元,国内绝对会炸开锅,很多人肯定不会分辨捐款的主体是他在美国的公司,绝对会说他赚国内的钱,跑到美国来当好人。
也不能说这样想的人不客观,原来的冯一平,看到那些大佬们大手笔的朝国外的大学捐款,同样也是义愤填膺的,凭什么在国内有事的时候,捐款顶多上千万,而且还是以公司名义,偏偏对国外那些你都没就读过的学校,一次捐款就上亿?而且还是以个人名义?
他不是标哥,标哥到美国的街头发美元,广大网友还有为他点赞的,冯一平要是这样做,绝对是骂声一片。
“冯,冯,”
“啊,”冯一平从烦恼中清醒过来,看到另外的三个人都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怎么了?”冯一平不解的问,顺道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那么多辣椒,你不觉得辣?”佩奇问。
“啊?啊!”冯一平这才觉得嘴、喉咙都火烧火燎的,连嘴唇都像熟了一样,烫得厉害,刚才沉思的时候,根本没在意吃的是什么,好几个朝天椒没有理出来,直接那么嚼那么咽。
他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果汁喝了个干净,却还不够,旁边递过来一杯,“给,刚倒的,”
是梅耶尔,“谢谢!”
咕嘟咕嘟喝下去两杯,喉咙总算好受点。
“这么大反应?”布林笑着说,“不用太担心,我们一定能找出一个非常好办法,”
“你们没有这个烦恼,”冯一平摇头,之后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你是说,你在中国的捐款,很多很低调,而且也不是非常明确的捐款,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施密特问。
冯一平点头。
“这倒真是个问题,不能因为在美国民众心目中有了好印象,而在你们国内却成了声讨的对象,”
“哈哈,伙计,也简单,”刚刚还非常不情愿的佩奇,听了冯一平的话,却高兴起来,“你就同时在中国捐,在美国也捐,那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这家伙,就是典型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不过,冯一平刚才也想过,要想两边都有好印象,他好像真只有这么一条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