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护士,就感染了几十人,而且,这病目前还没有疫苗,治起来很费力,”
“我的想法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说呢四叔?”
“这倒不是不行,我一会跟你爸商量一下,除了些走亲戚的,来村里的外人不多,大多数都是到你家的那几家厂,做也简单,在路口设个卡就好,”设卡这样简单粗暴的事,很适合村里做。
这也是冯一平特意还跟四叔说一次的缘故。
原来闭塞落后的冯家冲,除了村里人的亲戚,经年累月,都不会有什么外来人口。
因为自己的缘故,村里建了这么几家厂,导致现在经常有外人来,有推销的,有谈业务的,在这个特殊时期,冯一平不想因为这些改变,给村里带来原本没有的风险。
如果在乡下染上这病,那可不像在大城市一样,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
“最好这段时间,也做做村里的工作,让那些想出去探亲的,也迟些日子,看看情况再出去,”
也是因为自己,村里现在到外面做生意的人也那么多,冯一平同样不想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城里探亲。
给四叔打完电话没一会,冯一平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很急切,“一平,既然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那你马上回家里来,你要是不回来,我和你爸明天就去首都,绑也要把你绑回来,”
“妈,你放心,我惜命得很,月中回国后,就没有去过人多的地方,科技园和学校,都有我捐赠的测温仪,染病的不可能混进来,我怎么会有事?”
“这事谁说得准,首都那样的地方,人来人往的,你要是不小心就接触了一个怎么办?”
冯一平这么一弄,梅秋萍他们就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原来对非典不太上心,现在则提前进入了谈非典色变的状态,特别是这事跟他们的宝贝儿子有关。
“现在看真没那么严重,我之所以那么说,其实也是希望大家能注意,这么多员工,只要是有一个出了事,我们也不好跟他们父母交代,你说对吧妈,他们哪一个,不是父母的宝贝疙瘩?
说得严重些,他们自己上心些,可能就不会有什么意外,”
“而且,我这个时候回家不好,公司一两万员工还在坚持岗位,我怎么好先逃跑?你说是不是。
这样好不好,我先看看,要是形势真的不好,立马回家,行不行?”冯一平又使出拖字决。
“那你一定小心,这段时间,就是在家里煮面吃,也别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