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级的奖项。
而年轻的冯一平,能生产出难度这么高的“产品”,那就相当于生产工厂的高级技工,再往上,就是“八级钳工”那一类的宝,而刘教授这样的,只是一个外聘的普通车间工人,在作为生产主任的赵院长心里,自然有轻重之分,亲疏之别。
这也是赵院长为什么做了这么多工作,一定要让冯一平加入研究中心的原因。
这好像有些不对?刘教授想,哦,对,这不是自家学校,那个姓冯的小子,是赵院长的学生。
不过没关系,跟组织该怎么打交道,他太有经验,他还有招。
“赵院长,作为当事人,我知道这根本就不是误会,是他一个侥幸做出了点成就,就目中无人的新人,想拿我这样勤勤恳恳的人立威,如果中心不能给我一个交代,真的叫人寒心,那我也真的没脸再在中心工作下去,不过,我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晓得大局为重,不能因为自己受了委屈,就耽误研究工作的进展,你放心,我手头上的工作,一定会尽快交接。”
就像一个女孩子对男孩子说,“你爱不爱我?你不爱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就像批发市场里顾客和摊贩老板讲价,做转身欲走的样子,“这件衣服我最多就出80块,你看看这做工这料子,给你80,你已经赚的不老少,怎么样?不行我去其他家看,”
此乃刘教授这么多年跟组织打交道的终极大招,要挟!
“你要什么样的交代?”院长叹了口气。
“首先,让他当着大家的面给我道歉,外加不少于两千字的检讨,在布告栏张贴一个月,”
还“首先”,看来自己说的那些话,这位压根就没听进去,他都不想听他接下来“其次”的要求,“老刘,你不知道,你们学校校长应该知道,这位冯一平,是我专程征询了学术委员会陈主席的意见,得到他的首肯后,在学术委员会会议里,力排众议,引进来的优秀研究人员,”
“你可能也不知道,他本来不太愿意来研究中心,是我们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他最终才同意加入,想为我们相关的研究做些事,出些力,”
院长他们这个层次的人,不会做了什么工作就到处嚷嚷,所以这事刘教授是现在才知道,感情那个姓冯的小子,不只是他院里的学生,还是他的得意门生?
那自己这还真是,自讨没趣。
让他力邀加入的冯一平给自己道歉,自己是有了面子,可是你让赵院长的面子往哪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