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交,在朱棣文的帮助下,他得到了一个向能源部相关官员正式介绍的机会,他图文并茂的演讲和说明,当场就得到了一些人口头上的认可。
对此,他是抱了很大希望,作为麻省的知名学者,他知道美国政府的财大气粗,以及在科研方面的舍得,谁知道,最后拨下来的资金,只有区区十万美金,这么一点钱,对他们想要规模化生产高性能的电池来说,算什么?
而且,联邦政府十万美元,对他来说,那真的是施舍,骄傲如他,刚才虽然一直在深情并茂的对负责拨款的人表示感谢,其实早就恨得咬牙。
想着一两年前,那些投资商,排队等在那些有项目的人后面——有些甚至连项目都算不上,只有一个大概的想法,都大受追捧,而自己眼下,手握着领先世界的技术,也不顾自己世界一流科学家的面子,姿态低得不能再低的到处化缘,结果都只有这样的杯水车薪,他不禁有一种生不逢时的悲愤。
对着窗子,他甚至有一种和岳飞一样,把栏杆拍遍的冲动,谁知道,在美国这样富得流油,又重视科研的国家,自己这样一流的科学家,要做点事,居然还要为钱发愁?
猛然间,手被烟烫了一下,他才猛然想起来,现在,既日本之后,不是又有个地方,人傻钱多吗?去年不是还有个小伙子自己找上门来?
然而,在抽屉里翻了一大通,他一直没能找到那张名片,话说当初别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何尝想得到,自己真的要四处筹募资金呢?
汉密尔顿在出版社被蒋教授拦住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你一麻省的教授,找上我一哈佛出版社的,是几个意思?
待听清了他的来意,见他连冯一平就在美国都不知道,汉密尔顿先打电话问了一下,刚回到斯坦福的冯一平一听,哟呵,这就是传说中的主客异位?“麻烦你把电话给他,”
“呵呵,小冯同学,你现在就在美国,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处处撞墙碰壁的蒋教授,现在对着这个去年都不带正眼瞧一下的小年轻,说起这些话,自如得很,谁叫对方可能有他急需的投资呢?
“你好蒋教授,我这又不算什么大事,不好打扰您,您的公司,现在发展得顺利吗?”
“和我们预计的一样,进展得非常顺利,”蒋教授一点眉头都不眨的睁眼说瞎话,“只不过,小冯,我有个消息想告诉你,我们现在考虑进行一轮增资,虽然有很多想投资的个人和公司,但我一下就想到了你,给你争取了一个机会,毕竟在我们的同胞里,像你这样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