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干什么,“不好意思扫了大家的兴,我先告辞,”
冯一平的这些话,很不给人面子,但却有句句在理,那几个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冷眼相看,或者以示轻蔑的连看都不看,让冯一平扬长离去。
原本挺热闹的聚会,被冯一平这么一说,搞得有些冷场,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有些衣衫不整的从楼上一个房间闪到走廊上,身后半掩着的门里,还有女声在叫,“你快点回来,”
“怎么了,这么安静?”
这就是房子的主人。
“没事,你忙你的吧,”
“是,抓紧做你的正事,别耽误了,”男人们都意味深长的笑。
李家伦举着酒杯,笑着对大家说,“大家别介意,我看一平同学,应该是党员吧!”
“哦,难怪呢,原来是信共产主义的!”
好些被冯一平说得有些心虚的家伙,一下子又找到了话题,“他这种人,要是在几十年前,就是电视里的那些在后面挥着枪,喊‘同志们,给我冲’的家伙,”
“不管怎么说,一平同学可是比我们厉害得多,”李家伦说。
“李家伦,难道你也是党员?”旁边的一个人不满的问。
“我还没说完呢,”李家伦笑,“我们顶多是说说而已,哪像冯一平,看到了好处,马上就付诸行动,”
“他做什么了?”
“你们知道吗,他在美国做交换生的时间,只有一年,所以啊,随他来的女朋友,现在已经怀孕,等明年回国的时候,他就有了一个美国国籍的孩子,”
“靠,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原来早就计划好,把下一代变成美国人,真他妈虚伪!”
有一个看着周围的人里,没有官二代,笑着说,“可以理解,现在那些有能耐的官员,谁不是变着法子的把老婆孩子朝国外送?
只有我们这些没关系的,才只好花父母的血汗钱,出来留学,冯一平这么做,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对的,”
…………
客厅里,灯还亮着,电视也还开着,黄静萍却把手放在肚子上,躺在沙发上,睡得很香——她现在已经变得很嗜睡。
刚把她整个人抄起来——份量还真不轻,她就醒了过来,“你回来啦”她眯着眼睛问,“几点了?”
“不到十点,”
“这么早?”
“聚会没什么意思,你又一个人在家里,”
“嗯,”黄静萍把他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