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垃圾桶旁边呆了几个小时,难免的,要不你先去洗一下,然后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
马灵这次没有一丝忸怩,随便一个女孩子,都不能接受自己一身垃圾桶的味道。
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响,冯一平有些坐立不安。
酒店房间,本来就是一个很暧昧的地方,在异国他乡,身上的那些有形无形的束缚,好像都不复存在,现在又孤男寡女,因此,冯一平同志,真有些,躁动!
透过窗子,美国联邦政府重要的中央机构,都清晰可见,不过,这会,冯一平连看它们一眼的心思都没有,领带松了又松,水已经喝了三杯,他都想找找房间里有没有香烟。
这时,他听到卫生间那边马灵在说,“能把我的包递进来吗?”
“噢,好的,”不小心杯子里的水都喝到了嘴角,冯一平擦了一下,拿着她的包,从客厅跑进卧室。
卫生间的门,开了一道小缝,里面伸出一只手来,随着一声“谢谢,”门又牢牢的关上,只溢出来一些让人难以把持的混合型香味。
冯一平很君子的回到客厅,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又过了好一会,听见身后有脚步的声响,只见马灵裹着白色的浴袍,拿着包和衣服走了出来。
冯一平这才明白她要包是干什么,感情是在里面化妆来着。
她化妆的水平,看来比收集食物的水平要高,冯一平看了,喉咙忍不住动了一下,为了掩饰,连忙喝了一口水,“要通知客房部把你的衣服拿去干洗吗?”
对于她这样奉行一定程度的不消费主义者,冯一平也没有自作主张的叫酒店送一套衣服过来,虽然希尔顿酒店会提供这样的服务。
“等下和你的衣服一起吧,”
那这个意思是,晚上不走?
“好的,那你先坐,”
男人洗澡就是快,几分钟后,客房部来人取走了他们的衣服,剩下两个人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却没人看,或真或假的,还是在讨论着网站推广的事。
不过此情此景,干说显然是不够的,冯一平开了一瓶酒,端着酒杯,聊着聊着,两个人越来越放松,又坐得越来越近,浴袍不是衣服,不经意间,总会有让人心跳加速的春光一闪而逝。
最后一次,在不知道为什么笑起来以后,静下来的两个人,都不想再说话,四目相对,目光缱绻,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马灵动了,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