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笑,也不说话,一仰脖,“咕嘟”一下把那杯酒倒进喉咙里,咚咚的走回自己位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跐溜”一声,又干了,“喝多了,自讨没趣,我就不给大家扫兴了,告辞。”
赵县长示意了一下,小严站起来,“柳主任,我送你,”营运部的那位也跟出去,“柳主任慢走!”
赵县长又有点怨柳传为,本来挺好的一个结尾,挺轻松随意的一餐饭,被他这么一搞,真有点扫兴,“一平你也别往心里去,老柳他们搞接待的,就是讲究这个,”
“不会,这个怪我,现在还没能力适应酒桌上的这些事,您回去跟他说一声,让他也别往心里去。”
送走赵县长之后,冯一平就把这事忘到了耳后,他没那么多精力来纠结这些小事,而且酒桌上的事,有什么好计较的?自己又不是醉汉。
柳传为倒把这事记在心里,可是他也只能如此,他没有理由,也没办法,能把冯一平和嘉盛怎么样。
可是,赵县长他们回去两天后,毫无预兆的,他被驻京办主任——市委书记那条线上的人叫了办公室,“老柳,市里今早发来了一份文件,提起了我们驻京办工作作风的问题,”
“那要不要开个会?”柳传为问。
主任慢条斯理的说,“有个事我要向你核实一下,下面招商局的,向市里反映,在他们来京招商引资的过程中,我们驻京办,不但没有为他们创造有利条件,反而喧宾夺主,也想拉投资,甚至在酒桌上,对资方的董事长不敬,强迫滴酒不沾的他喝酒,有没有这回事?”
柳传为霎时气得咬牙,不用说,这肯定是姓赵的手尾,他是方市长那边的,打击自己的同时,又能卖那个小家伙一个好,何乐而不为?
“主任,我就提了一下我们驻京办改建酒店的事,这也是为我们的工作着想吧,至于强迫对方喝酒,哪有那回事?我是很客气的敬酒,他不喝,我也没坚持。”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当时确实有强迫的意思。
“老柳,市里已经有了决定,为了投资的顺利,你还是去那边道个歉吧,记住,一定要真诚!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这件事,既然兄弟单位提了出来,我们肯定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一定要把这当作一项任务好好完成,一定要得到对方的谅解,马上就去吧!”
看着柳传为不甘不愿的走出去,主任坐在大班椅上一转,笑着说,“敬酒?罚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