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见过几面,班主任,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冯一平也有些心动,那次之后,陈老师和辅导员一起,赏脸和他吃了餐饭,偶尔遇到的时候,也有打招呼,还几次叮嘱他,杂志的二月刊出来后,一定要马上给他送几本,说起来关系也算可以,要不要去想想办法?
冯一平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老实说,要是中考和高考那样能关系到人生命运的考试,如果有办法可想,他还真会去想办法。
但这样平常的期末考试,过关没问题,只是为八十分还是九十分去找老师,那还是算了吧,他丢不起那人。
“不用,我有把握,”他笑着说。
平时的基础还可以,现在就拿出中考和高考前的劲头来复习一阵子,他就不信会有问题。
“一平,有资源不用,那是浪费。”金宝劝了他一句,“成绩还是很关键的,关系到进学生会,入党,考研究生等,”
“真的不用,”这几样,恰恰冯一平都不太在乎。
果然,冯一平没有拉下脸去找老师,真的也不是浪费资源,相比他的郑重其事,期末考试真的不难,他都觉得之前的紧张很没有必要,轻松的考完了所有的科目,连数学他都觉得考得不错。
唯一让人不爽的是,这考试时间太长了些,差不多持续了两周,比不上以前初中和高中时的两天半爽利,让好多同学觉得有些煎熬。
吃散伙饭的时候,陆文青打了一个比方,“以前的考试,就像是上断头台一样,也就那一刀的事,但大学的考试,就像是给你来一次凌迟,死也死得不痛快。”
别说,还真挺形象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