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欢愉过后,黄静萍软得像根面条一样,慵懒而满足的抱着冯一平不想动,听冯一平问这样的问题,她不好意思回应,把头朝他胸前揉,就像把头插进地里的鸵鸟一样。
“不说是吧?”冯一平的手又乱动。
“啊,别,别,”黄静萍抱着冯一平的腰,不让他动,“喜欢,”声音很轻,也就是他们两个离得这么近才听得到。
“那我们一起去洗澡?”
“哦,”黄静萍应了一声,突然就动了,光着身子跳下床,弯着腰跑向卫生间,那个动如脱兔,让冯一平都担心她会摔着。
“你慢一点,不要摔着!”冯一平在后面喊。
黄静萍进了卫生间,一手扶着门,只从门缝里把头伸出来,“你来啊,”
冯一平作势起来,她吓得“啊”一声,连忙关上门。
冯一平真的只是吓一吓他,今天加起来已经两次,初尝禁果之后,二人都有些食髓知味,这些天差不多是夜夜笙歌,还是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当然,郑重申明一下,冯一平现在的身体素质很好,就是再来一次,也没问题,但是这一通折腾下来,现在都已经快零点,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苦干了四天,所有的稿件终于完成,冯一平又大概检查了一遍,才给包卓远发过去,杂志社的那些编辑是专业审稿的,可能还有的语法方面的问题,就让他们来检查吧。
“终于好啦!”黄静萍给他端来一盅海参当归汤,这是她专程去书店查的,说是固本补气、补肾,“还要我补肾,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黄静萍娇嗔着白了他一眼,“你这边忙完了,晚上我们叫上金姐去吃涮羊肉好不好,书上说羊肉是温补的。”
得,还是补,可是,我气血旺的很好不好!
“那你给金姐说吧,我还要打几个电话。”
他是打给他的投资理财顾问,炒欧元的资金已经在十月底全部撤了出来,因为从明年开始,欧元就会慢慢回升,当时是很合适的离场时间,
这近半年的操作,因为不像98年炒卢布的那次,冯一平能记得具体时间,所以扣除各项费用后,最终的收益在近一千万美金左右,其实也不错啦。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在上个月,和他记忆里的一样,伊拉克真的发了一次神经,突然决定停止向国际市场提供原油,原油和冯一平记忆当中的一样,在上月中旬大幅上涨,他又捞了小小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