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她不喜欢听的话,“你现在用这种画笔,有些糟蹋了它。”
她听了虽然不高兴,但是也知道,那些画笔怕是不便宜,那怕是冯一平给她寄的这些东西,都不便宜。
杨琁一看这条丝巾,马上就喜欢上了,“真漂亮,哪天也借我戴戴呗!”
“恩,”张彦心不在焉的答了她一句,又掏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一看,是个窄窄的手镯,上面有个大大的H,金边的,手镯外面的那一圈,是乳白色的珐琅瓷,很漂亮精致。
“哇,快戴上看看,”杨琁比她还着急。
张彦顺手套在左手上,确实好看。
再翻下去,还有几张碟子,一看就是最新的流行歌曲,最后的一张,一看就知道不是正规出版的,装在保护套里,上面贴着一个标签,“你是我心底的烙印”。
没了吗?又没有信吗?张彦把小箱子朝下倒了倒,确实什么都没了。
除了每年的生日,冯一平会不定时的往学校给她寄一些东西,有时会附上几张纸,最少三张,最多的一次有八张,大多也只是写一些日常的琐事,但也有些时候,就只有东西,一张纸也没有。
不是冯一平不愿意写,他想说的话太多,每次都有写,但是有时写完一看,写出来的好多话现在都不适合说给她听,她要看了肯定会被吓到,于是,写好的信又被冯一平自己留了下来。
张彦带着小小的失落,下意识的拿起那张刻录的碟子,放进CD机里,马上,一阵她有些熟悉的歌声传出来,“你是我心底深刻的烙印,你是我眼里唯一的身影……,”
…………
今年冬月,是这几年最忙的一个冬月。
在市政府的催促下,购并市铝制品厂的协议,赶在阳历年底前签订了,这样,市政府在旧的一年里,多了一份政绩,在新的一年里,身上的担子又轻了一分。
苦的是有佳公司的人,接受这样一个工厂和上百号的工人,让新外聘的负责这一块的丁强忙得不可开交,由于是第一次涉足制造业,冯一平也在这方面投入了很多精力。
连着几个周末,他都带着黄静萍泡在工厂里,和智通公司的人一起,先学习原铝制品厂制定的工作流程,把原有的流程熟悉后,再改正其中不合理的地方,然后,他们发动所有的工人,都结合自己工作的实际,提出合理化建议——这也是竞聘上岗的一部分。
洪浩然把在工具厂的上系统时学习到的一些经验,也提炼了出来,同为生产企业,相通的地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