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修桥铺路这样的事,乡里的那些大户们也都会做。他小时候,家里家境还好,也帮着修了座石桥,当时旁边也立着一块碑,上面刻着他们家的善举,可是解放后不久,那碑就被砸了。
“大概要多少钱?”
支书看了会计一眼,这是有门?他更兴奋了,“我们现在连找人勘探的钱也没有,我问了下镇里的人,修成能两辆车并行的机耕路,大概总投入要二十几万,你要是能拿个一两万,那启动资金就有了。”
一两万,冯振昌没有明确反对,父辈的荣光啊!
不过,这一次没等梅秋萍反对,冯一平就看不下去。
像他们这样的村委,那是烂到了根子里,这些干部一点吃相都没有,就像元曲里说的,真是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鹌鹑膆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
不管上面拨下来什么钱,到了村委就出不来,至于多征多缴,那还算是事吗,那再正常不过好吧!
不要看他一个村支书,连个品级也没有,却是捞的不少。单从他家也是种地的,却能帮儿子在镇上临街建了一栋三层楼,上面住,下面做生意就看得出来。
“呵呵,我们家可不是大款,赚了些钱也是一家人一把力气一把汗辛苦赚来的,修路这样的大事,是政府该操心的,我爸可不好当这个家。如果将来村里的人都同意自己集资修,那也没事,您拿多少,我们家照着拿多少。”
“呵呵,一平你是越来越懂事,还没娶媳妇呢,你爸爸的家你也能当。”支书皮笑肉不笑的说。
哟呵,还玩挑拨离间这招,冯一平看着他那张泛着油光的脸,就想啐一口过去,这狗日的是记吃不记打,又自己找不痛快!
“我就算娶了媳妇,也当不了我爸的家。只是我爸妈从小就教我,要怎么做人怎么做事。这样几十万的大事,你当支书的不想着去上面找钱,倒想着从大家手里凑,大家要是都同意也没关系,一没开村民大会,二支部也没出通知,就张着一张嘴先到我们家讹钱来了,一张口就一两万,以为都像你钱来的那么容易啊!”
“你这个孩子,怎么说话的,叔,婶,你们也不管管。”
“管什么,我弟说错了吗?”冯玉萱难得的帮冯一平。
冯振昌也反应了过来,虽然见了村干部大家也都笑笑,但在背后,谁没说他们?其它的不说,一年村里顶天了就是接待镇里来的几个人,偏偏年年土鸡都要吃掉上百只。
他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