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的时候,把前面的先做完,如果觉得综合题难度太大,干脆就放弃算了,不要浪费那个时间,把前面的尽可能夯实。
这真没有看不起他们的意思,冯一平自己也是这样打算的,做了这么多各地各届的中考试卷,大家都得出一个结论,有些时候,出题的老师是真任性,最后的一道综合题,有时看似难,其实简单,有时就不是看似难,而是真的难。
数学老师也坦陈,有几届的综合题,连他们做,也要大费周章。
况且,冯一平很清楚的记得,他们这一届的中考,数学的难度,是历届最难的,难到什么程度呢,他隐约的记得,当时整个县,及格的考生都不多。
随着下课铃响,数学老师在台上催促,“来来来,交卷子啦!”
大家拖拖拉拉的把卷子交上去,张秋玲揉了揉手腕,“冯一平,最后那道题你做完了吗?”
“没有,还有几个步骤没时间写。”这一次的题,绝对算顶级难度的,好多同学到现在都还泱泱的坐在座位上不想动,绝对都是被打击到了。
肖志杰笑着说,“这次铁定及不了格!”
“我也是。”后排的王金菊沮丧的接上一句。
“冯一平,你怎么样?”黄静萍问。
“呵呵,也一般,不过你们放心,这次难度确实大,如果中考也这样,其它学校的同学,成绩肯定也不理想。”
“就是,”肖志杰说,“如果所有人都得低分,就算不及格,其实说不定你的分数并不低。”
“呵呵,”大家都笑肖志杰总有这样的歪理。
也就没扯几句呢,物理老师也笑呵呵的抱着一摞卷子走进来,“呵呵,昨天晚上出了一套题,这两节课大家做做,没事,不算成绩的啊!”
底下顿时一片哀叹,有同学喊,“老师,我还没上厕所呢!”
老师知道前面两节课也是连着考试,“都去,都去。”
下午的第一节课,看着英语老师又捧着一摞进来,他还没说话,下面的叹气声就此起彼伏,跟着是“乓乓”关课桌的声音,大家都自觉的把拿出来的课本放回抽屉里。
“叹什么气?你们只有多考试,才不会怕考试,不至于到真考试的时候就慌了神。下一节课我已经和其它老师调了,这两节课大家把这套卷子做一做,不要想着作弊,这个时候暴露出问题来是好事。”
好在接下来的两节课是政治和化学,倒是没有考试,不过化学也是讲前一次考试的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