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算的,于是从那天开始,他们师徒几个中午就定点在这,一人点一个菜,凑起来还比较丰盛,至于饭,好吧,他们都是干体力活的,就连张作栋这个年纪最大,个子最矮的,每餐也要吃上三大碗。
于是两天之后,老板娘看他们的目光就有些异样,要进来都是这样的客人,那她还真赚不了什么钱。
不过这个规矩也不好改,白纸黑字的贴在门口呢,再说,她们家就是靠这个点子招徕生意,也不是人人都像这师徒几个这么大的肚子。
一口气吃下三大碗饭,张作栋看着还在吃的徒弟们说,“我们加把劲,这里的活半个月可以做完吧?”
“有半个月的工夫,够了。”徒弟们七嘴八舌的响应他。
出门的时候,一个穿着皮衣,屁股后面跟着一个半大孩子的人拦住了他,“张师傅是吧,我姓梅,省城嘉盛装修公司的,不知道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
“嘉盛装修公司?”张作栋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什么事?”
“我们坐下说吧。”梅义良把他朝里边请。
他们的这张桌子上可丰富的多,有鱼有肉,还有个排骨汤,看来是刚到,菜都还没动。
“张师傅,来,我们边喝边聊。”梅义良给他斟了一杯店里上的老米酒。
“我不大会喝。”张作栋推辞道。
“那没事,你随便。”梅义良说。
张作栋却感觉随便不起来,浑身不自在,从他坐下到现在,那个小孩子就时不时的盯着他看,好像他脸上刻了花一样。
“一平,来,吃。”梅义良给冯一平夹了一筷子菜,“张师傅,我看你下午还有事,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你也做这一行,现在到处大搞建设,省城更多,我在省城开了家装修公司,目前下面三支装修队都忙不过来,所以特意来找你,想请你到省里帮帮忙,你放心,一切待遇从优,多我不敢说,至少会比你目前的收入翻一倍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张作栋拿起米酒,轻啜了一口。
梅义良扫了冯一平一眼,当然是从他那,不过嘴里却说,“今年以前,我二哥也一直在隔壁县,就是我们县做和你一样的营生,听人说起过你,说你做这一行多年,不少徒弟都已经独挡一方。”
梅义良也纳闷呢,下了十五就接到冯一平电话,说是听同学说起了一个人,叫他一定要回来一趟,务必要把这个人请到公司里去。
于是他昨天下午汇合了放假赶过来的冯一平,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