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他的话语之后,纳兰俅并不曾放在心上,也并不打算当真,这般的就此同意那个士兵请求的那般,当真就此直接对他进行任何的责罚。
只见他不甚在意,却又带着几分烦恼的,轻摆了摆手,言语之间更是没有任何责罚的意味。
“罢了,此事的确是在这短时间之内,无法寻得出来一些结果,又怎可能因为此,从而对你们进行任何过多的责罚?”
说着这话的纳兰俅,随之便也是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轻摆了摆手,“此事已然交代与你们继续下去探查,所以短时间之内,只恐怕当真难以探讨出来一些有用的消息,可在这等状况之下,我也无法出这皇城之外,便只能交待于你们。”
闻言,这单膝跪在地面之上的士兵,自然也是知晓纳兰俅是当真,并不打算对他们进行任何的责罚,也并不曾觉得他们此番乃是办事不利。
毕竟终归说到底了,这关于当初那个流落在外的纳兰雪公主的事情和踪迹,也早就是在十多年年之前的事情了。
如今仅凭着纳兰俅,根据纳兰瑢这位前皇后,所留下来的那些消息和同样在很久之前,关于这些旧部所遗留下来的这等种种消息也是颇长一段时间之前的了。
在这种没有具体消息的情况之下,难以解决这件事情,并且从期望探查出来一些有用的消息,自然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下,当这个士兵哪怕心里面自认为此次的确是他们的过错,并且也是十分的自责。
还可真的听到纳兰俅这般所说之后,再一思及到他这等下来和善为人的心也明白,就算他自认领罚,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倒是不如将这等时间用来继续,探查关于流落在外的纳兰雪公主殿下的是请更为有效一些。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当他听到了纳兰俅的这么一番话语之后,也不打算再说任何让对方自罚自己的话语,只是轻点点头转而再度行了一礼,“属下遵命,此番属下定然不会在辜负于六皇子殿下的信任,定然能够寻得一些关于公主殿下的消息来。”
虽然士兵的话是这般所说,可是这边的纳兰俅却也是一时之间,并没有报那么大的期望。
毕竟终归说到底了,在这件事情上面,倘若要是说一直如此的话,那定然也是不可能会那般,轻而易举的决赛,短短的时间里面,就能够探查到关于纳兰雪的消息。
要知道当初他已然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才能够寻得出来一些,现如今这等他可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