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俅,前废皇后之子…啧啧…”这句话从神秘人的口中说出,带了几分玩味和戏谑。听这讽刺的话,纳兰俅心中并无波澜,面上已如静水。
“哧,把玩这几个字可是对纳兰皇子不太友好。”雄厚的声音传入纳兰俅耳中。
此时,房内的气氛冰冷沉重压的人无法呼吸。许久,纳兰俅才有了行动,他不偏不倚坐在凳上,端起桌上的茶水淡淡品尝,就同这些神秘人不存在一般。
纳兰俅的悠然自得,让神秘人中的其中一人感到不满:“纳兰皇子不招待招待客?”
“我从不招待蛮横之人……”接着清脆的鼓掌声充满了家宅,他们嘴边勾起讽刺的笑容,“一个落魄的皇子,竟依旧又几分雄姿实在是让我佩服。”
“打趣的话便不用多说了。”纳兰俅微微闭上了眼眸,眸中凝出一道幽冷的光,顿了顿,质问道:“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来这,到底有什么目的?”
“很张扬吗?哎呀,我原以为够低调了?”
语气亦是轻快的,这声调侃引得他的同谋哈哈大笑,气氛突然凝重。
鸦雀无声……
众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着什么。“纳兰皇子是废后之子,心中定有怨恨吧,落魄于草屋中…”话里有话,神秘人在周旋、在试探他。
见纳兰俅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便继续说下去:“皇子应是养尊处优才对!可如今…”神秘人轻笑了声,“那我就明说了,不知纳兰皇子愿不愿与我们合作,重新让您辉煌。若我们一同夺得这天盛王朝,那岂不美哉?”
“天下且太平,百姓且安居。天盛王朝乃是盛世,岂是说得就得的?”纳兰俅的语气夹杂着写怒意。
他猛地一敲桌,桌上的茶器都微微颤动了起来。
而那群神秘人误解了纳兰俅的意思,以为他是为不知如何抢夺天盛王朝而气。
殊不知纳兰俅心系田园,为人淡泊,更无什么篡位之意。
“这点纳兰皇子不必担忧,制造些恐慌,我们还是办得到的。但……就不知皇子有没有合作之意啊……”
神秘人轻声一笑,揣摩着纳兰俅神色的变化。
“无。”
单单一个字,打破了神秘人美好的幻想。他纳兰俅早已不想参政,只想过上平淡的生活罢了。
可这群神秘人不依不挠,在纳兰俅耳边说道:“我自是清楚皇子的,您不愿参政那就不参。衣食起居不就华贵的多吗?您现在过的乃是乡村野夫所过的,皇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