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岛国陷入混乱,并且由于他一直同地牢中的薛箐箐接触,早就引得皇帝怀疑,只因他手里握着部分兵权,轻易动不得。
虞浅渊认为与其继续待在皇帝身边,被他忌惮,倒不如和薛箐箐一起前往天盛王朝。
虞浅渊让人做了一艘小船,从外面看去样式实在是普通。
“都说这岛国四面环海,最会制作船只,想你也是一个皇亲国戚,怎么做了一个这么简易的小船,也不怕掉了你的身份。”薛箐箐被他从地牢里救了出来,刚看到船的样子就忍不住抱怨几句。
“我说你一个丫头片子,口气倒是不小,居然看不上我这艘船?还这般用言语嫌弃?”
虞浅渊听着她的抱怨声,心里着实不爽,自己费尽心机把她从地牢里救了出来,连一个谢字都没有,居然还被她数落了一番,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丫头。
“我不是看不上你的船,我只是觉得你的船太过简陋,配不上你的身份。”薛箐箐又补充了一句,她一个刚从地牢里捡回一条命的人,何来嫌弃之意?
“呵……”他突然苦笑了一声说道:“我都是个快要亡国的皇子了,还说什么身份不身份,逃命要紧。”
见到他这副模样,薛箐箐心里也觉得一阵悲凉,虽说虞浅渊并非岛国皇帝亲生儿子,但是他毕竟从小就在岛国长大,如今自己的国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心里难免会觉得悲痛。
“你的国家和子民现在正在经手战乱之苦,你看着心里一定很难受罢。”
“难受又能怎样,我又不能上阵杀敌,更何况我倒觉得这场战争未必对岛国有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虞浅渊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拉着她赶紧上了船,“一会儿再告诉你,我们先上船,逃命要紧!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现在可是逃犯!”
“我居然把这件事情忘记了。”薛箐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如今还是岛国的犯人。
虞浅渊见她如此不上心的样子,也着实无语,她也太大意了,虽然他们二人已经逃出了地牢,但是说不准后面就会有追兵追来。
上船之后,薛箐箐一进船舱,就发出一声感叹,“没想到是我之前误会你了,你这小船居然还是深藏不露!”
原本她以为虞浅渊真的是因为战乱变得没钱,所以连备船都是一艘又小又旧的,可是现在她才明白自己是误会他了。
从船外看,也许这艘船很简单,可船内却别有洞天,虞浅渊自小生于皇室,难免娇贵奢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