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但是这个环境实在是让人难受地很啊!”庄明月小跑着到了栏杆前,笑得一脸灿烂:“要不你的花酒给我喝一口,好歹也是借酒消消愁不是?”
狱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瓶口,可是又架不住庄明月哀求的目光,最后还是给她喝了一大口。
也是从那天开始,庄明月逐渐发生了监狱生活的乐趣。
“我赢了!三瓶花酒,什么时候拿来!”烈日当空,庄明月高呼一声,甩下了手中的牌心情颇好的指着御守:“算上前几天欠下的,你已经欠我九/瓶了,什么时候拿来!”
这几天庄明月和几个狱守一起大牌,赌的就是几瓶花酒,这才没过几天的功夫,她就赢了个大满贯,心情当然是美上天了。
御守拿着自己手中的牌,颤颤巍巍了许久,最后也不耐烦地丢下了。转而坐在了庄明月的面前,好声好气地笑道:“姑奶奶啊,您看我帮你创造多少福利了,您还好意思要喝我的那几瓶酒吗?”
“要喝!为什么不喝!”庄明月连忙摆手,笑意盈盈道:“
你可不能因为自己输了就赖账啊,我这都还记着呢要不要……”
“好好好……”狱守连忙收起牌来,赔笑道:“咱们再来一局吧,谁输谁脸上贴白条怎么样!”
“成交!”庄明月一口答应,飞速理好了牌作准备。
而龙元修此时正好从外地赶回了京城,刚到家就收到啦庄明月入狱的消息,又马不停蹄地赶向了衙门。
所幸官老爷还不瞎,见到龙元修立马了然,下令放了庄明月。
可是当龙元修走进狱的一瞬间,他脸上怔住了。
庄明月完全没有她想象中变得消瘦或者是颓废,反倒是脸上贴满了白条,正和几个男人欢天喜地地大牌。
“王兄!贴!贴满了就贴手上!”一把拍下,她拍着地面欢呼地厉害。
龙元修按了按太阳穴暴跳的青筋,勉强缓和了自己的情绪走近,低声道:“庄明月,回家。”
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庄明月难以置信地抬头:“哇你总算是来接我了!”
其他几个狱守闻言也长嘘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人把庄弟接走了,再来几天我们可伺候不了这姑奶奶。”
见着面前的门被打开,庄明月满脸不平地拍了拍王兄的肩膀,“王兄别介啊,欠的酒还得还的哈!”
“这这这……”被称做王兄的人深叹了一口气,仰天长啸道:“当初我和你搭话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