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墓前出了这朵芍药花一般,的确是有些诡异。
被询问着的庄明月,只得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尚且还不曾,而且这附近几里之内,也的确只有这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罢。”
她也知道,就算他们可以肯定下来,魔教的这件事情定是同朝廷同大越有关,且看样子对方并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收手。
可就算是知晓了这一点,以目前的这些线索来看,他们既没有办法继续深究下去,也没有办法利用这些证据去查明更多的事情。
随着庄明月的摇头,和那充满遗憾的语气。
其他三人虽然同样觉得遗憾,却也深知。就算是如此,他们除了重新打听消息继续往下寻找,也是没有了其他的方法。
“罢了,既然这次他
们已经留下了线索,那就说明之后还会有其他的线索。”庄明月看着三人面上那,虽然已经刻意掩饰着,却还是能够察觉出来的那落寞与遗憾之色,笑着安慰着。
其他三人何曾不知道,一日找不到魔教,就会一日翻来覆去睡不安稳的人,实则上是庄明月才是。
可如今到了这一步,他们几个还反过来被庄明月给安慰了。
三青抖了抖双手,随后从手袖之中取出一素色手帕来,细细的擦拭着刚刚触碰到那粉末的指尖,“走罢,这芍药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彻底的消失。”
“好,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进城找个客栈落脚……嘶”从那墙角那杂乱的草丛中,往外走的庄明月,一时不查垂在身侧的手背,便被那长势茂密的草给划伤了。
即便是柔软的草木,但在特定的情况之下,一个不查也会被其给割伤。
看着庄明月的伤口,在被割到的一瞬间,便直接涌出鲜血落在那翠绿的枝叶之上,红绿相映的有些刺眼。
顿时眉头紧蹙的三青,三步并两步的朝庄明月走了过去,没有所谓的男女顾及,直接就虚握着庄明月的手抬到自己的眼神,细细的辨认了一番。
“伤口不深,我给你撒着止血药,这草也并非是毒草,只是山野乡村间俗称的王草。”确认完庄明月那那被割伤的伤口,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三青这才将已经被他用手帕还包扎起来的手给松开。
站在原地的庄明月,看着三青这一系列的动作,还有身边彩霞与魏晨阳的那副担忧的神色,只觉得内心有些赫然起来。
在庄明月看来,虽说她才是师傅,可是这一路上所受到的照顾,反而是三青更多一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