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心力交瘁,就病倒了,她临死前还跟我说,要我好好看着白府,不要等姐夫醒来的时候发现白府有任何变化,前天,她刚刚下葬,因为家里人都醒不来,所以,便简单的举行了仪式,并没有对外声张。”
阮沁平静的开口,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很久,南空浅坐在一旁,脸色忽然有些难受,他微微的扶住了自己的脑袋,将手撑在了桌子上。
“原来是这样,夫人,请节哀。”林水寒淡淡开口,她微微点了点头,‘恩’了一声,然后便不再说话了,林水寒只觉得气氛有些悲凉,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问下去。
反倒是罗沐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对大厅打量了一圈,又将视线放到了阮沁的身上,说:“那夫人,可否让我们去看看白老爷和其他昏睡的人?我们想从他们身上找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