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公主刚说完,脸色就变了。
褚渊见状问道:“怎么啦?”
“别回头,有人盯着咱们,而且不止一个,他们很善隐藏行迹,可能是这里人比较多,所以担心被我们摆脱,心急之下这才暴露出来!”
家中有赵俊生派来伺候他们饮食起居的奴仆,褚渊夫妇担心这些奴仆当中有人是赵俊生派来监视他们的眼线,因此不相信任何一个人,无论做什么机密之事都要想办法避开那些奴仆。
褚渊没想到除了那些奴仆之外,竟然还有另外的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这种监视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待遇了。
想到这里,褚渊心里又惊又怒,可却又暂时无可奈何,此时在人家的地盘上却只能夹起尾巴做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这种滋味可不好受!
“他们太过分了!”褚渊忍不住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他虽然老成,可毕竟年轻,也难免控制不住情绪。
南郡公主却说:“忍忍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再说以咱们的身份来说,他们若不派人监视反倒不正常了!”
褚渊想了想对南郡公主说:“过两天我再去一次,如若赵挺还是不见我,那就说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我的行为引起了赵挺的警觉?或者说引起了北朝有关方面的警戒,有人跟赵挺说了什么?”
南郡公主思索了一下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前几天赵挺对你还很看重,极力拉拢你,可今天却对你避而不见,这就不正常了!看来,咱们还得把这事搞清楚才好确定下一步怎么走!”
临近上元节,这几天长安城的百姓们都在忙着布置花灯,每天忙到很晚才睡去。
这天深夜,街上的行人渐渐散去,大多数居民和店铺门前的花灯都布置都差不多了。
褚渊和南郡公主居住的宅子外,一颗大树下的阴影下蹲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不时打着哈欠,另外一个问道:“今晚你怎么回事,哈欠打个不停,昨夜没睡好?”
“别提了,梅老三那帮人拉着我推牌九,一直到日上三竿才散场!”
这人说话之间,似乎感觉有一道黑影在宅子的围墙上,但一眨眼就不见了,他不由伸手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去,却再也没有发现什么。
同伴见状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可能是太困了,眼花了吧!”这人说着摇了摇头。
“出外勤期间你还跟人熬夜推牌九,你也真是的,行了,你靠着树睡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