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臣怀疑那被撕掉的一页可能记载着王坦之和某些朝中大臣与靖王频繁接触的事情,否则王坦之没有必要冒着自己被猜疑的风险做这事!还有,卷宗后面的记载显得太干净了,臣认为这不正常,怀疑安插在靖王身边一个名叫任九的暗探已经被王坦之暴露给靖王,靖王获悉了任九的身份,或威逼、或利诱等等手段之下,任九应该是叛变了!”
“前几日,臣派人调查了一下任九,发现任九的家眷已经全部搬走,不知所踪!另外,最近几个月,除了向候官司传递消息之外,任九很少出靖王府,他是靖王的贴身随从之一,靖王去哪儿他就应该去哪儿,怎么可能一直呆在靖王府呢?这只能说明了一点,他一直在替靖王打掩护,向候官司报告错误的消息!”
“因此,臣派人对任九执行了候官司的家法,臣也想通过这件事情打草惊蛇,现在只怕靖王也在派人四处寻找王坦之,对付王坦之这种人,臣相信靖王比臣更有办法,也许他能比候官司先找到王坦之!”
赵俊生喝了一口茶,点头道;“嗯,这事做得不错!对靖王这边不能放松,给朕好好查查,靖王到底掌握了多少官员的把柄,又有多少大臣官员已受他的胁迫不得不受他驱使!”
“臣明白,但此事只怕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经历过王坦之的事情,靖王肯定会变得很小心,轻易不会与那些受他控制的朝廷大臣官员接触!臣会找机会从靖王府中的人着手,这要比日夜派人盯梢强得多!”
赵俊生道:“好,这事就这样吧,还有其他事情吗?”
贾越从怀中拿出一份名册呈上去:“陛下,这是候官司对太子手中掌握的势力进行的详细统计,用红笔所写名字的官员基本上已经确定向太子效忠了,用黑笔所写名字的官员基本上与太子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蜀王那边,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很少主动结交大臣和武将,但这两天已有几个官员去拜会过蜀王,这些人都是一些在太子那边不太受重视之后转而找的蜀王!”
“根据候官司暗探的探查,前几日被右骁卫剿灭的组织兴元坊地下黑市的兴元会是受太府监监正、广平侯毛修之暗中支持的,兴元会的主事人是一个叫康斯坦丁的罗马人,据查此人每个月给毛修之上交六成利润。此外,他还要打点左金吾卫、县衙、不良帅······”
赵俊生摸了摸下巴看向贾越:“像兴元会这样的地下势力是长安城的毒瘤,如是没有官府和大人物罩着,它根本就无法存在长久,按理说候官司应该早就盯着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