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早知会受如此侮辱和怀疑,老朽就是自尽以谢天下也不会投降!”
这话的意思就有些尖锐了,林敬辉沉默了一下才说:“庞公有什么话还是去跟陛下说吧!来人,把庞公带去见陛下!”
几个甲士上前来搜走了庞法起的佩剑,庞法起挣脱了他们,自己向帅帐方向走去。
林敬辉等庞法起被押走之后,看了看庞法起的两个夫人,一个年轻,一个年老,年老的想必是庞法起的正室元配,年轻的想必是小妾。
他走到矮几边看了看,发现上面放着一叠纸张,砚台里还有墨汁,笔架上放着一支很细的狼毫笔,他拿起狼毫笔看了看,笔头还是湿的。
再拿起砚台倾斜,墨汁流向砚台内低处。
“咦?”林敬辉拿起一叠纸张上的最上面一张,这张纸比下面的纸张短了一截,他立即把从信鸽脚上竹管里拿出来的纸卷铺开放在纸张上缺的一截位置进行对比。
在接上这纸条之后,整张纸完整了,与其他纸张一样长短,纸条的质地与这些纸张完全一致。
林敬辉目光再一扫,抬头对两个女人问:“庞公平日所写的文稿、与友人互通的书信放在哪儿?”
两个女人虽然害怕,却紧闭着嘴,靠在一起一句话也不说。
“别以为不说我就找不到!来人,给我收!”
在林敬辉的命令下,甲士们在营帐内翻箱倒柜。
很快就有一个兵士拿着一叠文稿和几封书信过来:“将军,找到了这些!”
林敬辉把文稿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他又把几封书信打开看了一遍,这几封书信都是在多年前友人写给庞法起的,几封书信都有一些年头,庞法起之所以还保留着这些书信,林敬辉猜测大概是这几封书信写的颇有水平,情真意切,颇为感人,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值得怀疑的了。
林敬辉似乎想起了什么,拿出纸条与书信和文稿对笔迹,这个时代普遍的字体就那么几种,一个人在形成书写习惯之后,很难对笔迹进行作假,即便故意不按照习惯书写,在笔画上也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对笔迹有研究的人是可以看出来的。
林敬辉把这些文稿、书信、信鸽、纸条带上很快来到了帅帐。
帅帐内,各军大将、官员俨然都在场,而庞法起此时正垂手站在中间。
“陛下,林统领到了,就在帐外!”帐外当值小校进来报告。
“让他进来!”
林敬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