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息,消息很快报到了沈庆之这里。
沈庆之听了斥候的报告神情凝重,他手上包括樊城的守军总共才一万人马,这些日子守樊城,又派兵渡河增援,损失了千余人,只剩下九千,不算北上增援樊城的三千,襄阳城内只剩下三千人马,以这么一点人马要防守偌大的襄阳城在兵力上实在是捉襟见肘。
沈庆之看着地图一时间愁眉不展,心里琢磨了一会儿后对众将说:“以三千人守襄阳要抵挡乾军的攻城,只怕是守不住啊!”
安北参军顾彬站出来说:“将军,从夷陵来的这支乾军是初来乍到,他们肯定没有携带多少攻城器械,咱们只要派人向萧大帅求援,再坚守十几日,只待萧大帅的援兵一到,定可解除乾军围困!”
沈庆之经验丰富,眼光毒辣,他摇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一些,你岂能知道乾军是不是存了围点打援的心思?据斥候来报,这支北上的乾军共有五千骑兵,我们都知道乾军的轻骑来去如风,就算萧大帅派出援兵,只怕还在路上就被乾军骑兵一点点吃得干干净净!”
“再说了,萧大帅会不会派援军,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报——”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小校,他向沈庆之行礼道:“启禀将军,夏口萧大帅派人送来军令!”
“快让信使进来!”沈庆之立即说道。
信使很快走进大堂,他向沈庆之行礼说道:“沈将军,大帅有军令给将军,请将军和襄阳诸将接令!”
沈庆之和麾下诸将立即躬身抱拳,沈庆之上前接过军令,展开看了看,脸色一连变了几次。
宗悫问道:“将军,怎么啦?萧大帅有何军令?”
沈庆之皱着眉头道:“大帅令沈某率军向随郡方向撤退,以免被南北夹攻,致死将士们被碾成齑粉!”
“什么,弃守襄阳?这怎么行?襄阳乃是防备乾军南下我朝腹地的军事重镇,一旦襄阳被乾军攻占,乾军向南进军就一马平川,我军再无险可守了!”
众将校顿时纷纷大惊。
沈庆之看向信使问道:“萧大帅下达这个军令究竟是何意?如此岂不把大好河山拱手让给乾国?”
信使道:“将军,在下在启程之前,萧大帅让在下向将军转告几句话,大帅说,只要将军及诸将士还在,只要我军实力还在,就算把城池和土地丢给乾国,日后我们还可以夺回来,若是众将士全部葬送在此,则人和地皆不存!此次乾国的主要目的是川蜀,他们得了川蜀要花时间和精力治疗,而且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