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杀你三族,若是写得够深刻、能够警示后人,能让朕满意,朕就留他们一条命,该怎么做,你自己选择!”
赵俊生回到皇宫时,儿子赵平正在劝花木兰,花木兰抽泣着,默默的流着泪,很显然她已经能知道了调查核实的结果,她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的舅舅会是这么大的一个挖大乾墙角的蠹虫、奸臣,这还是她的舅舅吗?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赵俊生走过去在花木兰身边坐下,扭头看了看一旁的赵平和万语桐,赵平很难过,轻轻点了点头。
赵俊生拉着花木兰的手亲声道:“木兰,我知道你很难过、很伤心,这事其实也是我的错,其实在很早的时候我就发现舅父有些不对劲,但念及两家的亲戚关系,朕就没有派人去查,可没想到他竟然变本加厉,如果我早些派人去查他,也不至于让他做下这么多恶事,那个时候他虽然有错,却还有救,是我对不起你!”
赵平忍不住道:“阿娘,依儿子说,不是咱们家对不起他,是他对不起咱们家,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父皇念着亲戚关系给他官做,还不断给他升官,他不但不知感恩忠心做事,反而还起了坏心,想要坏了咱大乾的江山,要这样的亲戚有什么用?”
赵俊生扭头呵斥:“平儿,住嘴!怎么说话的,没见阿娘正伤心吗?这里用不着你了,你先回去吧!”
赵平欲言又止,却看到赵俊生警告的眼神,只好拱手:“诺!”
等赵平走后,万语桐走到花木兰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她问赵俊生:“舅父虽然犯了错,可他毕竟还是姐姐的亲舅舅,再怎么不对跟姐姐也是血溶于水的关系,你打算怎么处置舅父?”
赵俊生看了看花木兰,叹息着摇头:“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依律处置,否则的话,一旦开了口子,大乾的律法就等同于虚设,以后再有其他皇亲国戚、大臣和武将犯了事,照样会有其他人求情,他们会拿这件事情说事,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开了口子就关不拢了,我不能做自毁长城的事情!”
万语桐道:“你这么说就太严重了吧,无非开恩放他一条生路,怎么就牵扯到自毁长城上面来了?”
赵俊生没好气的说:“你啊,真是妇人之见!律法是维持江山社稷、社会稳定的最重要的武器之一,它越是被统治者和执行者重视,执行力度就越强大,江山社稷和社会秩序就越稳固,如果律法起不到作用了,大乾的天下岂不是四处都是杀人放火、盗匪猖獗?而地位越高的人对律法的破坏往往越大,我今日若是饶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