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坦之当即拱手说:“这些日子,候官司的探子发现有人频繁拜访安乐公,经过调查之后竟然查不到此人的相关消息,后来下官找人在远处把此人的相貌画下来,发现此人是经过化装的,画师把他画像上的胡须都去掉之后变成了这样!”
一张纸被王坦之拿了出来,赵俊生接过之后看了看,问道:“他是谁?”
“候官司内有人说联系安乐公的人肯定是前朝旧人,有人提醒说柔然不是派了密使封沓联络前朝旧臣和世家准备搅乱我大乾吗?臣就想这人是不是封沓,于是找来封沓当年的部下和旧识辨认,所有看过画像的人都说是他!”
这封沓虽然当年是在幽州,但赵俊生并未见过他,因此不认识,此时听说画像上的人竟然是封沓,他脸色就变了:“果然是好算计,秘密潜到长安最先联系拓跋晃,然后以拓跋晃的名义去联络前朝旧人,策动他们反叛,不得不说封沓这个思路还是很管用的!”
王坦之问道:“陛下,这调查细作之事是皇城司的事情,但又牵涉到当朝官吏、公爵、甚至还可能牵扯出一些领兵大将,这有在候官司的管辖权限······”
赵俊生摆手:“不冲突,候官司和皇城司分别独立办案,只向朕负责!”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