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会议结束之后,赵俊生回到了内宫。
花木兰正在做针线活,看见赵俊生进来就放下针线,起身倒了一杯茶递过去问道:“我听说高进之打了一场胜仗,把吴提杀得丢盔弃甲?”
赵俊生笑着问:“你这么快就知道了?是啊,这是一场大胜仗,吴提带来两万人,逃走时只有两千多人了!”
花木兰见赵俊生神色有异,忍不住问道:“这是大好事,应该高兴啊,我这么看你的笑有些勉强?难不成你还对下面的将军嫉贤妒能?”
赵俊生听得一愣,摇头苦笑:“你这么会这么认为?我赵俊生再不济也不会嫉妒手下大将有才能啊,我只希望大臣武将们越有才能越好,如此一来我就轻松很多了,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你和孩子们了!”
花木兰听得心里甜蜜蜜的,“那你怎么看上去不是很高兴?”
赵俊生说:“我高兴啊,怎么会不高兴啊,我只是在对高进之的封赏方面有些为难!”
“这有什么为难的?该怎么封赏就怎么封赏,难道就因为他是南朝降将就要压制他?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妥,而且是大大的不妥!”
赵俊生沉吟一番,叹息一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此前我下令让高进之带兵三千去武川增援,受司马楚之节制。也就是说,高进之此刻还应该是司马楚之的下属,然而他却越过司马楚之直接向朝廷报捷,这说明了什么?”
花木兰马上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司马楚之和高进之他们两个有很深的矛盾?要不然高进之不会越过司马楚之而直接向朝廷报捷的?”
赵俊生双手一摊:“这不是明摆着的么?高进之只是去增援的,司马楚之却从其他各镇兵马抽调了七千兵马交给高进之,让高进之去打吴提!你要知道北方六镇防线上的兵马与平城驻军不是一个系统,那些兵马调到高进之手下绝不会甘心情愿的听令,高进之指挥起来也会束手束脚,在指挥不便利和兵力上绝对处于劣势的情况,获胜的机率是很小的,我不知道司马楚之是怎么想的,我也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从高进之的做法来看,他们两个之间的矛盾只怕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调和的!”
“我在想对高进之的封赏要怎么封赏到什么程度才能不加深他们之间的矛盾,若是顾忌司马楚之的脸面而不对高进之封赏又说不过去,所以这事有些难办啊!”
花木兰却有不同的看法,“我觉得你操心得有些多余了,这满朝文武之间不可能都是一团和气吧?朝臣、武将们之间有嫌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