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都卖得不错,乾国方面的大量牲口也向南朝贩运,大大缓解了压力。
九月,按照既定的典章礼制,赵俊生要带着妻儿前往乡间劳作,体会农人们耕作的辛劳,让子侄们知道粮食来之不易。
这天,赵俊生和花木兰带着儿女和一些大臣们来到了乾京东面郊外的潞县亲自劳作。
这次劳作的时间为期三天:第一天,要找一家正在收割豆子的农家帮助他们收割豆子;第二天,帮助农家耕地;第三天,帮助农家播种冬小麦。
赵俊生和花木兰带着两个孩子落脚的农家是一对三十几岁的中年夫妻,膝下有四个孩子,最大的是一个男孩,已经有十六岁,小的才三岁,上面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母,这年头五十多岁看上去比后世的七十岁还要老。
常年的劳作让这对夫妻脸色黝黑,但他们干活时动作麻利,就算赵俊生和花木兰这两个常年练武的人也不一定能比得过他们。
干农活是一个耐力活,可不是像跑百米比赛十几秒就跑完了,收割豆子是用镰刀,一手抓住豆子桔杆,一手拿镰刀砍断根部,堆起来一堆才能起身休息片刻,否则中间始终处于弯腰状态,时间长了,腰酸背痛。
砍断的黄豆桔杆堆积一堆之后用草绳捆起来扎紧,有了四个或六个就凑成一担挑走。
这家男人叫黄树,花木兰和妇人黄李氏以及她的大儿子小黄负责砍黄豆桔柑,而赵俊生和黄树负责捆扎和挑回家。
赵俊生和黄树各挑着一担黄豆桔杆往家中走,天气太热了,两人又挑着重担,疾步如风,途中二人都汗流浃背。
赵俊生虽然武艺高强,力气也大,可干农活是一个持久耐力活,挑一担重达两百斤的黄豆走上几里路可不是那么轻松,不会省力,力气白白浪费了还累得不行。
三十多岁的黄树是一个干农活的老手,他的力气只相当于一个正常的壮年,在力量上远不如赵俊生,可挑着两百斤的担子走得比赵俊生还快,还要稳,这胆子压在赵俊生身上行走时上下起伏,而压在他身上行走时却平稳如一条直线,担子的重心始终在同一高度线上,这就是老手和生手的区别。
走了两趟之后,赵俊生也有了一些经验,挑着担子行走时尽量不让它上下起伏,保持重心始终在一条水平线,如此这般整个人就会轻松很多。
“老黄,你家老大走这么大了,你是十几岁成的亲啊?”赵俊生挑着担子跟在黄树身后问道。
黄树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回大王的话,草民是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