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扩张,一旦南朝政局稳定下来,肯定不会放过蚕食我北方的机会!”
赵俊生问崔浩:“崔公,你觉得呢?”
崔浩站出来说:“王爷,属下也同意趁此机会扩大辖地,但出兵必须要师出有名,若是无缘无故出兵攻伐周边州郡,必定会引来其他诸侯人人自危,届时他们结盟对我幽州群起而攻之,我幽州就有大麻烦了!”
赵俊生想了想,摸了摸下巴说:“崔公言之有理啊,不能没有理由的无缘无故攻打周边州郡,否则会引来其他人群起而攻之!那么······不知崔公以为本王应该找一个什么借口呢?此时出兵攻打何处最为合适?”
“属下以为,咱们暂时不要去招惹库莫奚、契丹和柔然人,先打定州和瀛州。借口嘛,王爷可以派使者去京城告发定州刺史安聪和瀛州刺史拔拔受兴谋反罪行,然后以重金收买朝廷大臣豆卢鲁元,此人虽是数朝老臣,但为人贪婪,以重金必能收买之,请豆卢鲁元向皇帝建议下诏命王爷出兵讨伐叛逆!如今朝廷可用兵马不多,根本没有多余的兵力派来河北讨逆,而命王爷出兵讨伐叛逆对于皇帝来说是很乐意的!”
赵俊生看向寇谦之:“寇天师,你觉得此时能成功否?”
“定能成功!”寇谦之笑着说,“贫道已卜卦算过了”。
尼玛,你还真当自己是神仙?赵俊生心里忍不住诽腹了一句,不过在这个时代的确需要寇谦之这样的超级大神棍来忽悠手下这些官员和部将们。
赵俊生随后派出了他的御用外交大臣李继,让他携带重金和一队使团前往京城。
只不过十余日工夫,李继就带着使团来到了平城,以赵俊生手下的官员拜见了皇帝拓跋俊。
拓跋俊的年纪虽轻,可这两年一直沉迷于酒色和丹药,身子骨已被掏空了,坐在龙椅上都是连连打着哈欠。
“李继,赵俊生派你来见朕有何事啊?”拓跋俊问道,他这两年虽不管朝政军务,但对赵俊生和花木兰的嫉恨可是一点都没有减弱,只不过形势所迫,不能把赵俊生和花木兰怎么样罢了,若是他能够弄死赵俊生和花木兰,只怕早就这么干了。
李继恭敬的行礼说道:“陛下,辽东王派小臣前来向陛下告发定州刺史安聪和瀛州刺史拔拔受兴谋逆反叛之事。这二人罔顾圣恩,暗地里私下打造兵甲、招兵买马、操练士卒,一个小小的定州就有兵马两万人,瀛州更是有兵三万,这二人为了养活这些兵马对百姓们疯狂的搜刮,搞得定州和瀛州两地天怒人怨啊!他们二人命人打